离夜暗一声果然，然后淡淡：“他就是问你一个问题而已，我可没看见谁在对你‘虚心求教’。”

    “还能怎样？皇失窃啊。”清冷的声音隐隐带着些嘲讽，面上依然分毫不动。

    殷悠本质上来说，绝对不是一个心的人。在给人解释这样的事上，可以说跟离夜一样懒。

    殷悠脸上的笑容僵了僵，看着离夜恨恨：“你一定要在我兴的时候打击我吗？”

    “说真的，你觉得南澈到底会怎么？”绪终于平复来，又回到了原来的话题。

    不过，因为自修养的问题，虽然离夜说那是衣冠禽兽的衣冠问题，但是殷悠持说是修养，所以，很多时候，心里在怎么不想，还是会笑得毫不介意地跟人耐心解释的。

    看那两人一副沮丧的模样，司徒清傲摇了摇，也不再说什么了。

    他的理由很简单。明白的早该明白了，不明白的再怎么解释也是对弹琴。

    接来的话题不外乎这次武林大会的事，血千里的事在座的除了允曦，都还算是比较清楚的，但是，如此人多杂之地，也不好大声讨论。

    “是啊。”殷悠也不否认。

    但是，像今天给允曦解释是那么兴味盎然的样，实在是非常少见。

    离夜没理会殷悠，淡淡：“你心很好。”肯定的语气。

    离夜叹息了一声，缓缓：“你就那么讨厌凌霄？”

    “那还真是可惜了。”宁远说得有些沮丧。

    “非也，非也，”殷悠学着书生模样摇了摇，“只是单纯看不惯他那副趾气扬的样而已。”说得很是理直气壮。

    “当然可以，但是，你有必要这样吗？”离夜叹了气，觉得有些好笑，“他就是那次把你打到湖里去了而已，看你的样，还以为你们俩有什么仇大恨的。”

    离夜没说话，只摇了摇继续向前走。看来应该对殷悠这自欺欺人的行为很不以为然。

    “什么‘而已’？”说起往事，殷悠好像火气一上来了，“那可是冰湖啊，我差儿就冷死在里面了，而且，后来那家伙还一副‘你死了与我何’的死样。”真是越说越气愤，索一甩手，不再说了。

    “嗯。”司徒清言了。这一上他是站在宁远这边的。

    离夜斜睨的殷悠一，才缓缓：“你会不知？”

    “说实话，允曦那小那副死样还真是和凌霄那家伙一模一样，”殷悠说得倒有几分慨，“看那小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就像看到凌霄那家伙跑来求我一样，心里就是舒服。”好像是想到了当时的形，殷悠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有不受控制之势了。

    “我自己偷着乐不行啊？”怎么会看不懂离夜的意思，殷悠反驳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啊。

    所以，离夜才会有那么一说。

    “你说，南澈准备怎么解释这次血千里的事？”饭后，殷悠拖着离夜来散步，突然看着离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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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不是想听听你的意见吗？”殷悠笑得真诚。

    “征战四方，一统天，那样的人，确实令人心生向往。”林祈看了看有些无奈的司徒清傲，笑着说。语气中有些安抚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