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就武功而言，云霜秦卿不少，但是，面对一个不要命的对手，还要一边保护欧，一边提防着离夜，显得有些吃力。

    离夜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什么，然后缓缓放开了手。

    看着掐着自己脖的手，秦卿的中却浮现一丝解脱，但是，手却没有收，疑惑地抬眸，正撞一汪寒潭。

    这句话，秦卿几乎是与离夜同时的，只是，一人漠然，一人愤恨，都与这句话的本意不太符合。

    秦卿原本涣散的神慢慢聚集，看着前的景象一时之间有些反应过来。

    站着的云霜，躺着的欧，终于倒的秦卿，都是满鲜血，污浊不堪。

些蛊惑之意，“当年重天知依依掉悬崖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就跟着了去。”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离夜眨了眨，“你猜猜看重天去之前说了什么？”

    “本座没有说过吗？”离夜一手把玩着手中有些狰狞的面，“有些事光是知是没用的。”说着，白皙的手已经栖上了秦卿的脖，甚至是不会武功的人，好像都能够清楚地看到他的工作，但是，却是避无可避。“比如说，本座现在要杀你，你又有什么办法呢？”

    未死，却是重伤。

    突然，欧脚一，秦卿的剑已至，云霜想要阻止，却被飞来的杯盏一阻，慢了一步，秦卿一剑已经刺。

    众人难以置信地看着离夜拉着秦卿。

    “慕容寒玥，你真的很厉害。”秦卿突然低低地笑了来，虽然笑声带着凄楚，也带着些恶意，“那么，这么厉害的你现在要怎么保护你的母亲呢？你现在还是完全没办法吧。”

    秦卿瞳孔蓦地放大，本来的顺从也突然消失了，开始剧烈的挣扎，但是，亦不过是垂死之争而已。

    离夜轻笑，低着：“好像欧家对你有恩吧。”

    面的脸清秀可人，一番儒生气质，却不乏灵动，此时步满泪痕，倒是更加令人怜了，只是盯着离夜的目光恶意太过明显，稍稍破坏了那份灵气。

    “啊？本座怎么忘了你会读心的嘛。”离夜淡淡，“你该是已经知了？”

    “之所钟，至死不悔。”

    接来的事有些狼狈。

    绝对的冰寒与无，紫眸，却还是忍不住被他蛊惑。

    如果听不到慕容寒玥心里的声音，就永远不会知，即使是自己骗自己；如果不是读心，也可以说服自己，那不过是些骗人的话。

    伫立在几人中间的白影依旧优雅，清风起白衫，依旧是纤尘不染。

    秦卿飞快地了剑，就要再补上一剑，却被一人拉住了手。

    离夜没说什么，只伸手在秦卿前打了个响指。

    众人还没有从秦卿突然的转变中回过神来，就看见秦卿捡起一把剑，发疯一样地袭向欧。

    欧似乎也很吃惊，倒是云霜反应很快，一把拉过了欧，险险地避过了秦卿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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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影一闪，秦卿突然觉得面上一凉，面已经被揭了来。

    欧向边一避。

    秦卿缓缓站起来，对着离夜恭敬：“是。”

    疯了一样，拿着手中的剑朝离夜刺去。

    秦卿很快平静来，目光似乎有些涣散。

    “啊……啊……啊……”

    仿佛不能承受一般，秦卿抱着叫着，声音凄厉似鬼。

    诡异的，没有人看到他的动作，但是，一之后，秦卿手中的剑却刺在了秦卿自己的前，鲜血四溅。

    秦卿似乎再也没有了力气一般，趴在座位上没有起，也没有答话。

    秦卿从来没有这么恨过自己读心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