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燚很清楚地知这样到两大手的对决中是多么危险的事，但是，他曾经与云霜手过，了解雪幽的可怕，离夜这样，太危险了。

    四神一族之所以与常人不同，除了那些异于常人的能力以外，还因为那些力量与武功的传承。

    只要是四神一族的人都知，雪幽被称为秘宝，是传说中最为厉害的一门功夫，但是，因为几乎没有人练成过，所以，几乎快要被人遗忘了。

    璟燚却是知晓，雪幽之所以少有人练成的原因，不仅是因为以血缘继承雪幽的人极少，还因为若要练成雪幽，必要以至之血祭。

    因此，璟燚是了解离夜说慕容灵洛是云霜杀死的原因的。

    付与回报，有时即使是不成正比的，但是，在大多数时候，是差不远的。

    付了那么惨烈的代价，璟燚开始有些理解当日西湖之上自己几乎算是输给了他的缘由了。

    不是不相信离夜，但是，他应该有更好的办法来解决这件事不是吗？何必要选择这碰的方法。雪幽是四神一族最厉害的一门功夫，这样的定义即使在对上四神一族的圣主之时，也不会改变。

    离夜看着中间那定地站着的影，心慢慢地沉了来。

    定？

    你就是如此定而又迫不及待地要站在我对立的一面吗？竟是连着一刻也不能等了？

    看着离夜垂的冰剑，璟燚微松了一气，这样贸然的闯来，总该有些缘由的。

    璟燚想了想，：“我有些事想问你，离夜。”鼓起勇气望向离夜，却没有看见意料之中的眸。

    低垂的眸，只有的紫和密如羽扇的睫。你终是连看我一也不愿了吗？

    “炎华，是你杀的吗？”该问的还是要问的。

    ——慕容寒玥若是能风华公，倒也不失为一件皆大喜之事。

    这句离夜在西湖之上说过的话，璟燚还清楚地记得，以前还可以认为是在讽刺云霜，现在看来那样的慨亦未尝不是真心。

    慢慢咽心的一丝苦涩，璟燚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炎焮也曾说过，慕容寒玥与风华即使并不是人，那也绝不会浅的，那么，你又是为了什么，不惜手杀了你好友的双生兄弟？

    给我一个理由，我一定可以找到能够与你共的方法。

    离夜睫微颤，竟然莫名地带起一丝伤痛的错觉。

    心中暗一声“果然”，离夜握着冰剑的手了，微微抬眸，摇摇地望向璟燚，却依然没有对上璟燚的双。

    “炎华确实是因本座而死，”平静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抱歉和遗憾，“苍王莫不是就这么等不及想要为自己的亲人报仇吗？”

    一声“苍王”，没有恭敬，多的只是疏离。

    璟燚浑一震，想要开说些什么，却是什么也说不。

    “啊？璟燚是炎华的亲戚吗？”叶若突然走到离夜边，拉着离夜未执剑的左手了，看着璟燚有些意外地问。

    只掌中传来的浅浅的温似乎终于让已经完全冰冷的手稍稍找回了些温度，离夜看着叶若，了：“我以为你知的。”

    错觉一般，叶若那双仿佛永远没有任何晦的眸，明亮之中竟然闪过一丝影。

    璟燚突然有些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