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的陆真意外沉默，安怡华也不计较她平复呼后忽然变了个样的表，只是将她推到一边，自顾自站起来理了理衣摆。

    “你去吧。”安怡华说着就打量了她一，或许是意识到她的衣服就算重新穿好也已经皱得不像样，便意外好心地从一旁拿一条裙丢给她，“换这件吧，你那就别穿去了。”

    陆真看着她丢在自己上的那条裙，发现是安怡华昨天上午穿过的。当时安怡华穿着这条裙在公司大楼一层给了某位一记响亮耳光，那场面可以说到现在也没人能忘记。

    如果陆真穿着这条裙离开办公室，那估计所有看到她的人都会知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

    想到这儿，陆真就默默披上风衣，扣起了所有纽扣：“不用了，谢谢您。我先走了。”

    安怡华看着她鞠了个躬就打算离开的样，也不去拦，只是重新上了几枚戒指，在她后嘱咐：“不要以为这就结束了，今晚八之前到我家来。记住，是八之前，不要迟到哪怕一秒。”

    陆真准备推门的动作顿了顿，可她也没办法拒绝，只好答：“好。”

    “记得洗好了再来，我很喜你的香味。”推门而时，她后还传来了安怡华的笑声。

    陆真麻木地合上了门，随后动作机械地走到电梯，摸手机看了一时间。

    午四。

    陆真走电梯，忽然在大的镜面上看见了自己嘴角了一片的红。她闭上了一气，拿袋里的纸巾，用力把红印记全都了个净，直到嘴角和脸颊都被得发红，才停了来。

    电梯在负一层停。陆真刚打算摸车钥匙，就恍然想起为了还债她已经把车给卖了去，说来她已经有一段时间上班都是靠地铁，她神恍惚，倒还以为自己可以开车回家。

    正打算回到一层从大门离开，袋里的手机忽然一震，是安怡华发来了新的消息。

    “晚上穿少一来，最好穿吊带裙。你有的吧？”

    陆真看到这里皱了皱眉，像是想到了什么，心里忽然一阵灰败。可她还没来得及多想，屏幕上很快又来了第二第三条消息。

    “别穿，衣也别穿了。记得把妆化好看一。”

    “回答我，不要已读不回。”

    面对这些文字，陆真的脑一片空白。她呼一次，很简单地回复：“好。”

    信息发去后她就把手机回了袋里，随后扶着扶着电梯，到胃里有些难受。

    走到这一步的速度确实快了一些，她明明记得和前女友分手只是在昨天，而现在她的生活轨迹就已经天翻地覆，可更好笑的是，这确实是她自找的。

    就这样吧。陆真放弃了思考，垂着睫走了公司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