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哪？”距离很近，江序然再一次摸了摸她角的那颗小痣，说，“我们之间还有上次没完的事，现在你时间多了，可以再试试。你说呢？”

    她说到这里，江序然居然真的没了动作。可正当她打算再说些什么时，后着她的江序然就忽然笑了起来。

    在此之前，她分明只和江序然见过一次面，因此她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会落江序然的手里任由摆布。比起，她甚至更能理解自己为什么会被卓明雪上——毕竟过往认识的十几年里，她都没有真正在意过卓明雪的心意，而昨天很明显就完完全全是卓明雪的报复。

    到了这个时候，陆真才知她难得的一次冲动让她错过了什么。她看着江序然放手机，如梦初醒似的抬起了，只觉得荒唐而难以置信。

    江序然看着她脸上神变幻不定，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放了手机，冷站在她前盯着她看。

智了。她几乎不再思考，意识只有想要顺势说更多——可她还没来得及再开，就听见安怡华语气不悦地朝江序然说：“好了，算了，现在知她还没死就够了。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你也不用带她来了。”

    “不知什么地方惹到你了，如果有的话，我歉。”陆真看着她漂亮却森的五官，一时只到畏惧且抗拒，“请不要这样，请正常一拜托。”

    上一次？陆真几乎一瞬间就想起了被她的齿尖刺破肤的觉——她手腕上现在都还有被江序然咬来的浅痕。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很用力地了胳膊，却完全无法脱。

    “正常？”江序然闻言只是握着她的胳膊拉起她的，半抱着她朝房间走，“不知你说的正常是什么意思。是说你不是女的意思？”

    她视线在房间里游移一圈，最终只能绝望地发现她好像真的没有可以逃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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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真被她压着趴在床上，被压制得本没办法挣脱，只能尽量冷静地说：“停手吧，就算是看在你母亲的份上，好吗？”

    陆真被她着仰摔在床上，心如灰间朝后退了退，努力捺着绪答：“我不是，当然不是请不要这样，我甚至并不认识你。我有什么值得你浪费时间的？得好看的人到都是，比我好看的人还有很多很多。拜托请停。”

    可江序然是怎么回事？她们甚至从来都不认识。

    她的神不太妙。陆真放慢了呼，直觉告诉她江序然现在的语气很暧昧，甚至还隐约带着压抑的兴奋。

    “你有什么不对的？”江序然倒是毫不在意，只是着她颊畔柔的鬓发在指尖绕了绕，“得讨人喜也不是你的错。”

    安怡华说着就伸手住笔记本键盘，毫无预警地切断了通话，一时整个空间只余寂静。

    “你这里有一颗痣。”她说着，就伸指尖在了陆真右的角上，“很小，很漂亮。和我的母亲一模一样。”

    “不，当然不是只因为好看。”江序然注意到她的视线，一时伸手掐住了她的颌，幽黑瞳仁中倒映她的脸，“只是我昨天忽然发现一件事。”

    江序然说完又着陆真的，着她翻过趴在床上，拉她衣其纤巧漂亮的蝴蝶骨：“还有这里也是一模一样。你的一切都漂亮、脆弱、可怜得恰到好，就像她一样。唯一不同的是，现在我只要想，就可以上你，不是几次都可以。”

    不会，当然不会。陆真彻底明白过来自己了什么，不由得极端懊悔地垂了，努力控制住绪，尽量不去怒江序然：“都是我不对。”

    “你觉得呢？”江序然没什么表地摸了摸她角细小的痣，问，“你觉得她会接吗？”

    这是陆真清醒时继续，自求多福吧宝宝。

    很一段沉默过去，就在陆真想好了借准备去卫生间独躲一躲时，却不过刚刚准备起，就被江序然倏地握住了胳膊。

    沉默与寂静仿佛被无限拉，脑一片混之间，陆真好半晌过去才终于渐渐回过了神。她抬起看向江序然，语气小心翼翼：“对不起，刚才是我说错话了。能不能给安总再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