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面容憔悴，衣服破烂不堪，浑都是伤，有些地方还在渗血，看起来十分吓人。他放烛台，忙到包袱里找起膏药。

    他拿来药，又多一盏灯，问：“这是怎么的？可是遇到了匪徒？”

    见秦音只是垂泪，他看那伤，倒像是人为的，知她有委屈不好开，他叹一声，愤愤不平：“这是什么世！”

    他挑了挑烛心，打开药罐，：“姑娘别怕，我是东南原城人士，正要归家，我姓林，单名一个渊字。这药你先试试。”他为消除秦音戒心，用小指沾了些涂在自己肌肤上给她看。

    秦音急：“我怎会不信你呢？林、林公。”她一动，疼得僵住。

    灯光一亮，现在才发现到她上的衣裙早已破烂，肤通红血腥一片，除了红就是被脏的黑。她一动弹，就大片肌肤。

    林渊有些愣愣地看着她。秦音笑笑，说：“脏了林公的了。”

    林渊忙摇，既是心酸，也有些无措，“我有壶还未饮的酒……不过最好用先洗，附近就有，我去些来？”

    秦音，“劳烦。”

    庙里有些破烂的铜锅烂碗，林渊为人心细，先给她烧了先饮。他手脚利索，准备好温，将帕递过去。

    秦音无力地靠在门上，月光渐移，把她照得更清晰，她抬手去接帕，手抬到一半就十分吃力，林渊看到她颤抖的手臂，忍不住：“我来帮你吧。”

    秦音自知现在像个废人，动弹不得，更不知螭泽明天会如何对她，便不逞，微微。

    她把衣服掀开些，林公的耳朵慢慢变红。她也有些局促，轻声：“不知林公可有家室么？”

    林渊摇得像拨浪鼓。

    “噗嗤。”秦音：“没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