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还是百官有法。”

    舒筠就靠着里外的敬献熬过了三月，太皇太后笑称，孩是吃百家饭大的。

    怀三个半月后舒筠不再吐了，饭量开始变大，只是大的有些惊人，裴钺很担心，只是看着瘦瘦弱弱的姑娘捧着碗大大吃，仿佛饿坏了，他又怎么忍心阻止。

    就这么吃了半个月，原先瘦回去的分全回来，连肚也开始显怀，裴钺很兴。

    除夕一过，新年伊始，帝后新婚第一年，百官朝贺，舒筠已是中期，行动方便，气也不错，便来接受百官朝拜。

    宴席过半，舒筠如厕便提前离席，她受后如厕的频率比往日些，仁寿本安置了恭桶，只是此人来人往，舒筠也不是很急，便打算回坤宁歇着。

    从仁寿后殿来，便是一个园，沿着园当中的石径可过角门，四廊庑挂上了灯，灯芒涌动，今年的除夕未雪，地面是净的，这里原本是个桃园，这个季节只剩枯的枝，唯有几珠朱砂梅错落其中，清香四溢。

    刚从藻井廊来台阶，瞧见前面的桃园里闪烁着影，接着传来一熟悉的嗓音，

    “你这是什么？你胆也忒大了，她的旧你怎么能随便拴在上？”

    是舒芝的声音，带着惶恐与急切。

    舒筠已许久不曾见到这位，一时还未辨认，细细回味片刻，方明白这个“她”莫非指的是自己？

    舒筠脸微微发沉，芍药看了她一，用神请示要不要通报，舒筠摇摇，且听听他们夫妇到底要什么。

    只见那斑驳的树影后立着一修男，他穿着一件绛红的世服，一手负在后，另一只手朝舒芝伸着，看样在讨要什么，

    “你给我，这东西可是我的宝贝。”

    “宝贝？”舒芝冷笑，带着嘲讽，“你这简直在寻死，你想死，可别拉我垫背！”

    裴江成轻哼一声，目不耐烦，“你懂什么，我拿着这东西见皇后，让皇后与陛求，将我调回京城，你可知我在那雍州喝了多少西北风，那风跟刀似的往我脖砸来，舒芝，你整日在京城锦绣粱，你不会明白我的难。”

    舒芝微微怔了怔，没料到丈夫拿着那香是这个缘故，迟疑片刻着泪，“太冒险了，陛那么护着她，一旦知，你可没好场。”

    “我顾不上了。”裴江成周泛着猩红之，一把从舒芝手里夺过香，正要往腰带里，忽然瞥见前方台阶灯火婆娑。

    人举着皇后行的仪仗，前一排后两排，整齐划一将那人护在正中，裴江成目光对上舒筠那一刻，睫轻颤了，他已许久没见过她，犹记得与她定亲时她跟一朵似的，得不可方，面前的人儿也，只是眉梢间艳气人，带着几分不可轻掠的清冷。

    舒芝瞧见舒筠脸都变了，吓得膝盖发，“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