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醒来只觉得上酸痛，大概在昨天晚上没睡好，她换上床边摆好的净衣服，应该是万河叫人送来的吧。

    从房间里来正好碰见汤贯月，两个人打了招呼一起楼。

    万擎山早早去遛鸟去了，只剩万河他们一起吃早饭，四个人各吃各的谁也不说话，吃完万河就带着虞知离开了。

    上车之前虞知拉住万河的袖问：“我裙是你脱的？”

    万河给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嗯，你一直说。”

    邱楠不在，今天万河开车，她心里有几个疑惑实在捺不住，于是试探着问万河。

    “那个，我们也能算是朋友了吧，我有几个事想问不知你愿不愿意”虞知看着万河的侧脸，一旦他有一变脸，就立刻收声。

    万河轻挑眉尾：“问呗。”

    “你家里人的发都不是白的，那你”虞知说得小心翼翼。

    “以前过检查，说是遗传的原因，可能我家祖上有和我一样的。”万河打着方向盘，拐一个胡同，“万房也是白发，就是我弟弟，百合应该跟你说过吧。”

    “噢噢明白了。”虞知以前跟一个西洋医生过助理，大概能理解他说的意思。

    “万房得了一罕见病，在国外治疗，过段时间应该会回来。”万河看了虞知一，“我的发是留着给他假发的，当年查来的时候医生说如果手术得把发剃光，万房以为永远不会再发了就天天哭，我说和他说咱们俩发一样，我的发了送给你，然后就一直留着了。”

    “原来是这样啊。”虞知看着他快和自己一样的发，应该是留了好多年了。

    “你是不是还想问昨天我姑姑的事？”

    “嗯？你怎么知？”虞知本来不打算问的。

    万河轻笑：“我发现这两天吃饭的时候你经常看她。”

    虞知惊讶：“这么明显吗？”

    “我听曲阿姨说过一，我大哥生的时候生病，算命的说小姑和他相克，就被我爷爷送走了，应该是八岁的时候去的滨城，现在三十五。”万河把车停在一幢别墅前，“溪说陶桃找你打麻将，忘了提前告诉你，去随便玩玩吧，输了挂我账上。”

    “好的少爷。”虞知听见有人兜底，笑容一就绽开了，她和罗芋没事的时候经常搓麻，好久没玩确实手了。

    车屋，陶桃正在客厅等她：“快来快来，给你介绍几个人。”

    客厅里坐的一圈贵小，不是家里从商有实业就是从政有官职，到陶桃介绍虞知的时候就说了一句，万河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