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彦，帮我把最上那个红的摘来。”

    江明彦班回家，张惠迫不及待地叫他帮忙摘桃。

    胖胖也在院里，用手指着：“姑父，那一个。”

    江明彦一的汗，把自行车停在屋檐，双手叉腰望向桃树：“真熟了？我看着还要几天呐。”

    “肯定熟了！”

    “肯定熟了！”

    姑侄两个异同声。

    “啊！”涵涵助威似的大喊一声。

    三个人都扭看她，涵涵萌萌地睁大睛，看什么呢？

    江明彦不桃了，走过来，扯了一蹲在女儿面前：“都快一岁了，怎么还不会叫人呢。”

    张惠也愁呢：“小嘴儿整天叭叭个不停，就是不说话。”

    张惠以为女儿要开了，有空就教她喊妈妈，发音最像的也就是么么。

    江明彦女儿的脸颊：“乖乖，喊一声爸爸，爸爸给你吃好吃的。”

    江明彦期待的目光中，涵涵粉的小嘴儿张了又合，没发声音。

    张惠摇摇：“算了……”

    “叭，粑，爸爸？”

    张惠和江明彦都愣住了，张惠怀疑自己听错了。

    江明彦肯定地：“没错。”

    “涵涵，再喊一声爸爸。”

    江明彦和张惠期待的目光中，涵涵张开嘴，清脆地喊了声：“爸爸！”

    江明彦瞬间尾红了，一把抱起女儿：“涵涵真！”

    涵涵咧嘴笑，嘴里的几颗小米牙。

    张惠故作生气：“哼，我天天照顾她，居然最先开喊爸爸。”

    江明彦摸女儿，逗女儿笑：“涵涵，喊一声妈妈。”

    张惠轻哼一声：“她只会喊么么。”

    涵涵开了：“么么……”

    “你看！”张惠脚。

    江明彦鼓励女儿：“重新喊一声妈妈。”

    涵涵眯笑：“妈妈！”

    张惠愣了一，跑过去抱着父女俩，笑：“这个小淘气，是不是早就会喊了，故意逗我玩儿。”

    被爸爸妈妈抱着，涵涵开心地哈哈大笑，胖胖跑过来：“姑父，你叫涵涵喊我哥哥。”

    “咕咕？”

    “涵涵你喊错了，哥哥！”

    “咕咕！”

    “哥哥！”

    “咕咕！”

    胖胖放弃了：“等我有弟弟妹妹了，我教他们先喊哥哥。”

    张惠和江明彦都笑了。

    涵涵开叫人了，胖胖跑回家跟爷爷说，吃了晚饭，全家人都过来了，陈丽芳抱着外孙女不撒手，教外孙女喊。

    涵涵不会，小嘴儿动了半天，小脸都憋红了，最后喊来：“nan，nan……”

    陈丽芳瞪女儿：“你是不是只教涵涵喊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