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要找霍。”

    纪眀烛对他们。医务人员面面相觑，最后在纪眀烛的持还是放行了，但一队全副武装的火警卫还是跟在纪眀烛后，一路护送他到霍哉的办公室。

    ……

    “你在开玩笑？”

    霍哉眉微皱，看着面前脸苍白，还穿着白病服的纪眀烛，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凭什么帮你？”

    “我要是被平祸司逮到了, 你也没有任何好。”

    纪眀烛静静看着霍哉，说：“我会把你一起供来。”

    霍哉冷笑：“你在威胁我？”

    “算是。”

    霍哉不得纪眀烛早死。

    两人虽然都是在平祸司潜伏非常的卧底，但他们的目标并不一致, 甚至纪眀烛的存在对于霍哉来说都是个莫大的威胁，只要他为平祸司效力一天, 死在纪眀烛手中的异数量就不会少。

    “不用这么剑弩张的。”

    纪眀烛开始劝说：“首先你知我的份，我也知你的份，在平祸司里我们保持着微妙的平衡, 大家相安无事自然是最好。但是现在我遇到了况，如果你不帮我，那我被抓到以后为了自保, 当然也会把你一起供来, 到时候只有平祸司是赢家，这况你也不想看到吧？”

    霍哉沉默。

    “再换个思路。”

    纪眀烛又：“你帮了我, 就算是卖了一个人, 就算你是雷的副，也没有权限指挥泰坦吧，而我作为泰坦驾驶员, 你怎么知以后就没有需要用到我的地方呢？难我被抓以后, 平祸司换上一个完全忠诚的新泰坦驾驶员，这况就是你想看到的么？”

    “……”

    好有理, 居然无法反驳。

    霍哉表变幻不定，纪眀烛也不着急促, 而是在他面前坐, 等待着霍哉的答复。

    虽然飞驳组织在大分人中, 都是一群没有理智的疯, 以纪眀烛仅有的几次和飞驳接的经验来看, 也确实是如此。他们像是狂的信徒，比起分工明确、结构严密的无常司，飞驳要是没有能驱使异的能力，单凭这个组织的人员实力，并不能对平祸司构成多少威胁。

    而霍哉却是个例外，纪眀烛甚至到现在都没有搞懂，霍哉究竟是半人半异的怪胎，还是浊化的人类，又或者是一个能变成人类的异……但至少可以肯定的是，霍哉并不是没有理智的，相反，他很谨慎，城府也极，对于这样的人来说，要如何取舍才能实现收益最大化，不用纪眀烛说他也会懂。

    半晌，霍哉缓缓站起，顺手在桌上丢一张卡片，状似漫不经心：“我去倒杯。”

    顿了顿，霍哉又：“纪眀烛驾驶员，办公室的光脑里有很多重要文件，帮我守一办公室，别让可疑人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