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你倒是说完啊！”

    纪眀烛有些着急，他冲上前，想要摇晃白翁的肩膀，但被后的天玑拦住了。

    “等等，他好像有些不对劲……”

    前的白翁在电般的搐后，突然安静来，静静地坐在椅上，就像睡着了一般。

    一秒，白翁抬起了，但他的睛却变成了毫无焦距的样，表也不再有任何惧怕，反而平静地打量着面前的三个人。

    摇光被他的神看得发憷：“他怎么了？”

    天玑面沉了来：“这是……改造人的远程意识控制程序，有人控制了白翁的大脑。”

    “你们好。”

    “白翁”目光扫向他们，缓缓说：“天玑，摇光，还有……天枢。”

    纪眀烛沉声问：“你是谁？”

    “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吗，天枢？”白翁笑了笑。

    白翁本人年纪并不大，不超过四十岁，但此时他的神却像一位老态龙钟的老人。

    “总司？”

    白翁：“你们可以这么叫我。”

    摇光和天玑对视一，同时戒备的表。

    无常司的这位总司，和天空城的“大神官”一样神秘，没有人知他的真实份，他也从来不现，像是隐藏在影中的执棋者，纵着无常司这尊庞大的组织。

    “你真是大大超了我的预料，天枢。”

    总司说。

    他用着白翁的，虽然是同一张脸，却让人很容易看二者之间的差别。他看向纪眀烛的目光，犹如一位者在看着调的孩：“你在平祸司手里活了来，还对我们造成了一些小小的麻烦，就连天玑都成为了你的左膀右臂……哦对了，你们还打算杀了白翁。”

    总司说完，轻轻拍手鼓掌：“让我大开界。”

    纪眀烛说：“你还淡定的，觉得我一定找不到你吗？”

    “找到我了又怎么样呢？杀了我么？”

    总司轻笑：“知吗，天枢，在所有的克隆中，你是最让我欣赏的一个。”

    “……”

    纪眀烛沉默以对，想要听这位总司继续说去。

    “我们从你的本组织上，克隆了成百上千的试验品，但只有你是唯一一个有了自我意识的人。”总司看着纪眀烛：“看到你睁开睛的那一刻，我真的非常惊喜，无常司对你行了培养，而你也没有让我们失望。你收着所有知识，并展现了和本一样无与比的驾驶天赋，很多时候我看见你，就像看见了真正的纪眀烛。”

    真正的纪眀烛……

    纪眀烛目光闪了闪。

    总司的这番话透了几个信息。第一，他并不知现在站在这里的，就是无常司从天空城那里抢到的本，也就是纪眀烛本人。

    第二，他说“和本一样的驾驶天赋”，代表这位总司一定认识纪眀烛本人，就连他的名字都知。

    难，他也是和自己同一个时代存活至今的人？

    纪眀烛迅速在记忆中搜索起认识的每一个人的名字。

    总司继续：“你现在的模样，我并没有太意外。一个有了自我意识的克隆，总有一天会不甘于被控制的局面，这是生刻在基因中对于自由的向往，哪怕被暂时压抑，也不会消亡，这一，天玑应该理解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