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的事多了。”纪眀烛说：“也不差这么一。所以，现在我们有相同的立场了吗？”

    “……什么？”

    两人对视一。

    而当他提这个问题时，霍哉的回答则是：

    “我们这个时代，再往前大约六百多年，有一个曾经繁荣的时代。”

    “天空城上的不朽族，不是人类，而是一群人工智能，对吧？”

    显然，老人说的是纪眀烛之前所的时代。

    当初他确实问过霍哉这个问题。

    老者沉默片刻后，开：“你是一个泰坦驾驶员，虽然年纪轻，但你有能力，你能到的事，比我更多。我只是一个半只脚踏棺材的老人，我还有家人，即便知了一些东西，我能到的事有限，不能改变这个世界。我告诉你我了解到的东西，至于听到之后，你要如何选择你的立场，由你来决定。”

    “这副自诩正义的样，无论怎么伪装，都掩盖不了你们罪恶的。你们站在这片土地上，就已经是一原罪了。”

    “我们称之为旧时代，而那时候的人，我们则称之为旧人类。”

    “天空城，人工智能，以及机甲，泰坦，都是陨石给当时的旧人类带来的礼。当然，还有异。”老人缓缓：“只不过当时的旧人类，只从陨石中看到了科技步的希望，却忽略了背后隐藏的危险……不，也许他们察觉到了背后的危险，但自古以来一直是如此，人类无法抵挡技术步的诱惑，于是打开了潘多拉盒的一角，最后酿了一场灭绝的灾难。”

    “喝茶吗？”老者问两人。

    “谢谢。”纪眀烛了。

    霍哉摇了摇：“无常司，还有平祸司，这两个组织虽然庞大，但和天空城相比，并不算什么。一旦被天空城盯上，那才是真正的危险，你知那群不朽族是什么吗？”

    当时的他猜测，异就是人类浊化后产生的，这也能够解释为什么他在击杀那几灾殃级异的时候，从异中看到了复杂的绪。

    “灭绝的……灾难？”

    “既然你想要知，那告诉你也没什么。”

    “不一样。”

    “你曾经问过我，异其实就是人类，对吧？”霍哉突然声问。

    老者的话说得很简短，但纪眀烛从中听了他的意思。

    霍哉嗤笑一声，没有说话。

    “你也知，在卫星城，没有什么人关心历史，也不需要有人研究历史，我们的工作，无非就是偶尔照天空城的指令编写一教材，写一写关于天空城的赞歌。”

    少倾，老人开始讲述。

    “人工智能。”

    “也是在这个过程中，平祸司的副，也就是霍哉找到了我们。”老者继续说：“于是我们一家就在他的安排，离开了卫星城，在这座镇上继续生活。”

    老人说：“在调查历史的过程中，我注意到了很多旧时代的文献与当时的报纸容，都提到了陨石的存在，对当时的旧人类来说，陨石代表着机遇，同样也代表着灾难。”

    他的反应让纪眀烛有些疑惑。

    “虽然技术没有现在这么发达，但那时候还没有异的现，人类的足迹遍布世界各个角落，那时候没有卫星城，而是以国家来划分区域，我们现在保存来的文化、建筑、语言乃至政治和经济系，大多都是那个时候的产。”

    说着，老者站起，走到旁边的柜里，拿了一个破旧的小盒。

    打开后，里面装着一些细碎的茶叶。

    老者：“可惜的是，我又是一个对历史充满好奇的人，搞研究的人嘛，总是有这通病。”

    “原本世界的发展轨迹，不应该是如今这样的，但因为陨石的降临，改变了原有的一切。”

    “你还要往听吗？”霍哉问。

    “我有自己的判断。”纪眀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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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旦知晓这些历史与秘密，就会惹来杀之祸。

聆听着。

    难他说得不对？

    纪眀烛看着他：“我现在的境还不够危险吗？”

    纪眀烛了，

    霍哉：“你知？”

    老者斟了一壶茶，给两人倒上。缭绕的白雾气中，他继续：“后来，我通过很多渠，开始了解关于天空城的历史，但就是因为这样，我为自己的家人惹来了杀之祸。”

    霍哉和老者同时愣住，看着一脸平静的纪眀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