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颠覆天空城，报复新人类的路。”

    霍哉继续说：“于是我们制造了一场意外，我替了霍哉的份，成为了平祸司的雷副，也是在这个过程中，我认识了维拉的爷爷。他是一个历史学家，和其他的新人类不同，他对异并没有太多的敌意……”

    新人类在很多程度上，和旧人类几乎没有差别。

    不知是因为两者原本就很相似，还是因为“人类”这个份衍生的复杂社会，最终都会演化成一个样。除了真实的份不同，新人类同样也有阶级，有好坏，有属于人类的劣，纪眀烛苏醒到现在这么久的时间里，甚至都没有发现任何端倪。

    在这个过程中，霍哉和维拉的爷爷成为了朋友，而因为其历史学家的份，让维拉的爷爷接到了很多隐秘的历史，甚至因为知的太多，而惹来了杀之祸。于是霍哉将他们秘密送卫星城，安顿在了这座废弃小镇。

    “人都是有立场的，因为看待事的立场不同，对待事的态度也都不一样。”

    霍哉说：“维拉他们，是我见到的新人类中，少有的能让我无视立场的人。他们足够善良，甚至知我是异的份后，也并没有因为自己是既得利益者而敌视我。”

    新人类中有好坏有坏，善良的人当然也有。

    但一旦知真相后，有多少人会甘心放弃自己现在的一切？当他们知自己现有的卫星城、科技乃至文化，原本就不属于自己，他们会愿意将这个世界拱手让给旧人类吗？

    答案显而易见。

    “至于你，纪眀烛。”

    霍哉看着纪眀烛，说：“在平祸司的时候，我就认为，你和其他的新人类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

    纪眀烛一愣：“我？”

    “对。”

    霍哉说：“如果抛去立场，我倒是很愿意和你成为朋友，可惜的是，你是为平祸司服务的泰坦驾驶员，我们虽然都平祸司，但捍卫的东西不同，立场不一样，自然不可能像现在这样，站在一起聊天。”

    “不过现在不同了。”霍哉顿了顿，继续：“你已经被平祸司通缉，和无常司反目，整个世界都没有你的容之地，像个丧家之犬一样四躲藏，现在你能理解我们的立场了吗？”

    “……”

    “除去立场，你的驾驶能力也让我刮目相看。”霍哉没有在意纪眀烛的沉默，：“如果你愿意加飞驳的话，我想，我们会成为关系相当不错的朋友。”

    纪眀烛轻轻吐了一气：“在回答你之前，我想知一些问题的答案。”

    “你说。”

    “你是哪一年生的？”

    “你指的是旧时代吗？”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