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眀烛的基因已经稀释了很多，制造的克隆保质期也大大缩短了，原本一可以使用三十年的时间，但现在，没过多久就需要重新更换了。”

    “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还适合你的。”毕方冷冷。

    “彼此彼此。”

    祁零丝毫不在意：“张毕方博士不也一样么？至少从外表上看，您好像更贴切自己的形容。”

    “你叫我来什么？”

    毕方不想废话，直截了当地问。

    “不要这么大的敌意，毕竟我们现在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祁零摇摇，说：“不我们之间有什么恩怨，至少现在，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不是么？我知你们飞驳的目的，是启动【火】，让神明降临，重启世界，在这一上，我和你的想法是一样的。既然天空城是我们目前最大的阻碍，那不妨让我们一起合作，解决掉当的麻烦。”

    “无常司毁灭了，对我们的目标也没有任何影响。”

    毕方：“你既然已经站在新人类的阵营，那我们之间就没什么好谈的了。等到天空城灭了无常司，我们一样可以对不朽族动手。”

    “话是这样说没错。”

    祁零：“但是你觉得天空城会放过飞驳吗？别忘了，张毕方博士，纪启明博士可是你们亲手杀的，比起我们，红对你们的仇恨更甚，恨不得所有旧人类在这颗星球上全消失，一个也不剩。”

    听到纪启明的名字，毕方的眉心了。

    “那是他自找的。”

    毕方缓声：“是他站在了所有人类的对立面，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固执，这一切早在百年前就已经结束了。天空城，泰坦，火，还有……纪眀烛。如果他选择和所有旧人类站在一起，怎么会是今天这副局面？”

    即便是今天，毕方也不得不承认，纪启明是他见过的最天才的人。

    可惜……

    “如今无常司和飞驳，是亡齿寒的关系。”

    祁零不在意地耸耸肩，说：“真正的纪眀烛已经死了，我们失去了制衡天空城的手段，既然如此，那就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直接打上天空城，抢夺火，这也是你们的目标，不是么？”

    他看着毕方：“机会已经摆在前了，别忘了，要是我们失败，天空城必将会对现在的异展开大清洗，这也是你不愿意看到的吧？”

    毕方沉默片刻，：“我有一个问题……你是如何控制泰坦的？没有纪启明的拘束，泰坦怎么会被其他人控制？”

    祁零笑而不语。

    见他没有解释的意思，毕方绕过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