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毕方博士说：“谁也不清楚，人工智能发展的极限在哪里，比起碳基生，硅基生的生命上限明显要得多……如果不对人工智能多加限制的话，说不定会酿成某大的灾难。”

    “的确。”

    纪启明了：“现在的苍蓝和红，暂时还没有现排斥人类的迹象，相反，他们对如何学习人类充满了兴趣。等到再过几年，人工智能技术成熟以后，我相信它们会彻底改变我们现在的生活方式。”

    “你说得对，现在考虑这个还太早。”张毕方：“每一项科技的突破，都会带来某风险，为了弥补这风险，又需要新的技术步……人类一直都是这样发展的，人工智能既然已经现，前的脚步就已经停不来了。对了，听说你最近在和人工智能研究院的人在商量人工智能法案的事？”

    “嗯。”纪启明说：“还只是一个初步的想法而已，苍蓝和红的学习能力很快，如果这项技术成熟并落地，人工智能这个群也会和人一样，有争取权利的需求，尽快敲定人工智能法案并不是件坏事。”

    很多关于ai的电影对此早有预警，若是只将人工智能当工，而忽略了他们作为智慧生命的需求，往往会带来极大的冲突，纪启明毫无疑问是属于平权派的人，认为一旦机产生了智慧，自然也要享有和智慧生命同等的权利。

    张毕方耸耸肩：“差不多就行了，别在这上面浪费太多时间，人工智能的研究又不是你的主业……比起这个，对陨石的研究才是现在的正题，这可是真正会改变世界的东西。”

    “我知。”

    随着前些年陨石降落，近几年陨石降落的频次愈发频繁，每一次陨石被研究院捕获，都能获得更多的信息。将这些信息碎片组合起来，研究院的人员们得了一个惊人的结论。

    “宇宙神明……”

    张毕方喃喃地，中满是好奇：“你说，真的有这东西存在吗？”

    “虽然听上去很不可思议，但茫茫宇宙，发生什么我都不觉得意外。”

    纪启明：“哪怕是所谓的宇宙神明，只要是质世界，必然会有其存在的‘第一因’，这就意味着祂是可以被探究的东西。”

    “我不这么觉得。”

    张毕方说：“如果可以轻易被探究，那祂也就称不上宇宙神明了。纪启明博士，对未知的东西，还是保持敬畏比较好……说不定，祂的到来会改变很多东西呢？比如现有社会的秩序，或者困扰我们的某些难题，在神明的力量面前，这些就不算什么了。”

    “你说得有理。”纪启明，但还是说：“可我们必须要好最坏的打算，谁也不知这个宇宙神明是不是善意的，盲目接受信号，就相当于一场豪赌……在迎接挑战之前，我们需要确保自己有退路才行。”

    真是个足够理的人啊……

    张毕方心中暗想。

    两人的话题没有再继续，因为很快，从外面快步走来的研究员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张毕方博士，纪启明博士……”

    研究员面凝重：“又有新的陨石来了。”

    “怎么这个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