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挡了那个人的一杯茶，是不是不会有我今天？是不是她还在，思年和至谦也都在我边？”

    “我陪了你四十六年。”刘老太太的声音带着悲凉。

    “我也因为你，失去了她四十年。我只想给她和我的孩一补偿，你还要怎么样？”刘襄年满脸绝望地看着天板，“如果能回到四十六年前，我希望从来没有认识过你。我希望……”

    希望是自己回到地，她和孩在港城，能在战争结束的时候，她来机场接自己回到繁园。

    “你已经过了这么多年的好日了，能不能不要这么贪心，别什么都想要？”刘襄年控制自己的心绪。

    “爸，你不能这样说妈，她……”冯太忍不住帮她妈。

    冯学明过来拉住冯太：“妈，让外公休息，养最重要，我陪你们回家。”

    冯学明带着外婆和他妈一起去停车场，刘老太太拉着冯学明的手：“学明，你外婆在帮你。”

    “我知，但是外公有自己的想法，而且也没必要在这个时候跟外公吵，影响外公的。”冯学明把老太太和他妈拉上自己的车，让老太太的车跟在后面。

    上了车，母女俩在后座唠叨都觉得特别冤，冯学明话：“外婆，您跟外公注册过吗？”

    “注册？”

    “就是注册结婚。”

    “我们那会儿不兴这个，但我是他老婆，这一没有疑问。”

    “外公承认吗？”冯学明问她，“有任何文件支持吗？因为是四十年代，所以也可以说是那时候并没有注册这个概念，但是如果外公能够拿很多证据表明他和你这么多年只是同居关系，我妈和舅舅可就都是私生了，私生没有继承权。您知吗？”冯学明给他外婆和妈妈分析。

    “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冯学明透过后视镜看他外婆和妈，“你们能明过外公吗？您安安分分的，他把理权给陈至谦，然后给咱们这一房留儿份。您要是不安分？您觉得您这个年纪能承受住他宣布您只是个妾，甚至他对外宣布您什么都不是吗？”

    这母女俩变了脸。

    冯太到底是读过书的，说：“难还不能跟他打官司？”

    “想想打官司之前，还有没有那条命在？”冯学明说，“他想让孙继承，就一定会为孙扫清障碍，如果障碍是外婆也会被扫清。刚才您也听到了，是因为外婆的存在妨碍了他和那位的百年好合，白偕老。外公早就对您不满了！”

    老太太听见这话哭得死去活来，冯太满腔怒火：“难我不能死那个小崽？”

    “您开什么玩笑呢？您不知陈至谦背后是袁家和乔家？您不知陈至谦跟容远好？您自己不要命，连我和雪宜都搭去吗？更何况陈至谦现在是外公的命。就是外公知了，您这个二房生的女儿，死了他心上人的孙，您还有命在？”冯学明跟他妈。

    “难我们什么都不能吗？”

    “什么都不最好。”冯学明呼一气，“您也看到了，陈至谦压不想认外公，你们不如就等，少心思在外公上，以前怎么过日，现在还怎么过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