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包间好像有人提前单，他们刚踏屋里，就直接开始上菜。

    “来，你也快毕业工作了，我作为公司的老混，给你传授一些职场经验。”

    北河用余光观察聊天的谢慎辞，他压低音量，振振有词：“一般来说，公司用餐是有餐标的，你是什么级别，就能吃多少钱，但偶尔会有例外，你跟老总级别的吃饭，可以不考虑餐标的事。”

    “当然，这里特指谢总，尚导也可以，他俩不太计较这个，而且会自己结账。”他补充，“如果跟商总一起吃饭，那就不要这事了，他财务的很严格，要是他没带助理，你还得有力劲儿，中途自己去把账结了，回公司拿发票报销。”

    北河伸指晃了晃，一本正经：“跟商总吃饭比较麻烦，建议不吃，还不够累的。”

    楚独秀震撼：“……这算薅公司羊吗？”

    “哎呀，不薅白不薅，要是多吃两盘菜，公司就被薅死了，证明单喜剧还是不行。”

    “……”

    奇怪的社会经验增加了。

    楚独秀对海城演员有新认识，路帆是学术型人才，北河是社会型人才。两人掌握的知识面不同，但听起来好像都有些用。

    谢慎辞看他们接耳，突然停跟程俊华谈，好奇：“你们在聊什么？”

    “谢总，我俩想加菜。”北河笑呵呵，“我们再来个粒吧，然后她要个桂布丁兔。”

    楚独秀低掩面，声若蚊蝇：“……我没要。”

    服务员很快单，加了一盘粒，再给四人各自端上甜品。

    楚独秀用勺舀着布丁兔，桂酱飘起清淡香气，她又认为北河帮忙得不错，味甜而不腻，是自己要的也无妨。

    程俊华同样开始吃甜，他带笑意，说：“对啊，你们也说两句，光是我和谢总在聊了。”

    北河不愧是老油条，熟练地举杯：“话不多说，都在茶里了！我了！”

    楚独秀心生佩服，真是社会人的最境界，说了跟什么都没说一样。

    四人举杯喝完茶，程俊华又望向楚独秀，继续：“该听听年轻演员的心声才对。”

    楚独秀一怔，：“我就是一个小人，说什么有人在乎吗？”

    她觉得今日饭局不适合自己，无比怀念王娜梨和小葱，主要自己靠初选赛坐在这里，但真要论经验及行业资历，就是一只小虾米，没有嘴的余地。

    谢慎辞认真：“在乎的。”

    程俊华：“我觉她就在台上说，平时都是省电模式。”

    “对啊，聊聊嘛，我们都在乎。”北河打趣，“不要老把你的段攒在台上！”

    楚独秀：“不是，主要也不知说什么……”

    “随便说，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