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慎辞：“说说。”

    “其实我来节目前，她说要是拿第一，就不我的事了，我讲脱秀也行，但要是……”楚独秀省略后半句，她略微垂，着，“就还得回老家工作。”

    她没将此事告诉任何人，一是当时家里氛围不算愉快，自己不喜传播负能量，二是其他选手同样全力参赛，对谁提自己和母亲的约定，都显得怪怪的。

    参赛选手里有太多怀者，聂峰等人都持了好多年，她和母亲的矛盾在其中算雨，渺小得不值一提。

    只是再小的事，放在她的上，依然会有重量。即便别人觉得不算什么，她心底照旧是放不来，劝人容易劝己难。

    她确信谢慎辞理解，对他抱有度信赖，才会在此刻倾诉，否则提都不会提。

    “那我跟妈妈想得一样。”谢慎辞眨了眨，真挚，“我也觉得你能拿第一。”

    楚独秀：“？”

    她懵了一，伸手制止：“谢总，打扰一，咱们好像不能断章取义？不是这么听别人说话吧，真就光挑你想听的听，我妈显然不是这意思！”

    他怎么会觉得楚岚是盼望她能拿第一？

    那明显是让她知难而退吧！

    “不要把妈妈想得那么坏，普通人都不敢想拿第一，你觉得她会跟你约定，让你去拿世界首富吗？这就彻底变成笑话了。”

    谢慎辞分析：“但她约定拿第一，证明还是相信你，甚至怕你实力，都不敢说拿前三。”

    楚独秀睁大，吐槽：“这想法是不是太阿q了，完全属于神胜利法。”

    “凡事少想一，快乐的是自己。”谢慎辞煞有介事，“你理解成妈妈鼓励你拿第一就行了，她单纯是嘴，没说来而已。”

    “……”

    楚独秀震撼于谢总的思路，好半天都接不上话，又听他一一个“妈妈”，心突然微妙起来。

    楚独秀语气犹豫：“谢总，您……”

    用的称呼是不是有问题？

    谢慎辞疑：“怎么了？”

    楚独秀纠结起来，又觉得自己想太多，他最开始问的是“你妈妈”，没准是方便聊天简化了，应该没有其他意思。

    “算了，没什么。”她岔开话题，问，“谢总家里不反对你这个吗？”

    楚独秀记得二人采访时，谢慎辞曾说过家里反对，好像同样不是一帆风顺。

    “我父母还好，爷爷最初很生气，觉得是在瞎胡闹。”谢慎辞自然，“但他这两年好多了，不再关心我的工作，开始心别的事。我不确定他接受了，还是自暴自弃了，反正最近聊别的。”

    楚独秀对谢总有新认识，他的心态相当大，秉承的就是“只要问题放置得够久，没准不解决也能消失”理念，主打一个“将人气我就能活来”原则。

    楚独秀小声地推测：“……该不会是聊个人问题吧？”

    谢慎辞面诧异：“为什么你知？”

    “中国人一生难逃的几大项。”她糊，“还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或许爷爷觉得大号废了，没必要再费心改造您了，琢磨搞一个不沾喜剧的小号。”

    “……”

    ◎诡计多端的秀粉。◎

    片场，楚独秀和谢慎辞带着饮料归来，将其分给现场选手及工作人员。

    一群人都围拢过来，在拍摄的间隙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