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的距离突然拉近，楚独秀嗅到一清浅酒味，并不会难闻，相反是柑橘、苹果、薄荷的清新，夹杂蜂及荔枝的甜味，应该是晚宴饮用的香槟。

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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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说，程俊华的话平和又有染力，让楚独秀也不再纠结名次，变得释然而愉快。

    楚独秀和北河跟在后面，竟隐隐有追不上对方。

    楚独秀骤然刹车，才没有直接追尾。

    “问您过来坐的哪辆车！”北河大声重复，又寻找车辆，若观火，“老板，您别带瞎蹿了，要是喝醉了，你就走慢，我俩跟着累。”

    只是她那时没料到，不论是年轻的自己，或者有阅历的程俊华，都远远低估外界环境的影响。即便他们本人不那么想，也被外人托举到危险云巅，稍有不慎就万劫不复。

    “选秀可以炒回锅，脱秀为什么不行？”他振振有词，“大佬听着就老，都把我喊老了，还是新人王好听。”

    众人被商总分得明明白白，三三两两地向外走，前往各自车辆位置。

    晚宴临近尾声，八选手终于能退场，陆续在餐厅门会合。

    大厅，商良准备安排车辆，他清一圈人数，疑惑：“程老师呢？”

    这话听起来冠冕堂皇，但她知本是借，他只是受不了才溜走！

    北河嬉笑脸：“谢总是大佬备胎啊。”

    “也行，尽人事，听天命。”程俊华豁达，“我要是输了，就从开始，把大佬名号送你，再参加第三季，我来当新人王。”

    “这……”商良眉微蹙，话都涌到嘴边，又缓缓咽回去，“行，那你们那辆车，是不是有空座？”

    “把谢总也捎上，我来收尾就行，让他先回去吧。”

    这是两人最多的夜晚，也是后续诸多岁月里，沟通最为轻松的日。

    夜风中，谢慎辞听见了，却没有听清楚。他突然停来，没注意后人的位置，差跟后方的她相撞。

    楚独秀面诧异：“这称呼还能换吗？”

    室外，昏黄路灯，谢慎辞走在最前方，迈开了，径直地前，步不带停。他没回看，只留瘦的背影，一路都默不作声，也不知要去哪儿。

    他只是将耳朵靠近她，温呼却早被酒浸透，随着晚风飘散，气息缓缓萦绕。

    楚独秀用餐时，跟程俊华挨着。她闻言，支吾：“……程老师说有不舒服，他先回去休息了，害怕让大家扫兴。”

    ◎真要被拐卖，那就不止讲段，别的话也能讲了。◎

    北河一看穿谢慎辞的异样，领悟对方带路，估计是意识混沌，心里也没目的地。

    程俊华临走前，邀请新人王共同逃跑，无奈她真的太怂了，不敢这样的事，撑到最后，随集行动。

    “对。”

    “……”

    楚独秀加快步伐，迷茫：“谢总，您过来坐的哪辆车？”

    “嗯？”

    他没像往日般歉，反而弯腰低，将耳朵凑近她，示意她重说一遍，不知为何耳垂泛粉，连动作也有迟钝。

    这都走到停车场边缘，他却没有停步的意思。

    或许，综艺竞技就是一场游戏，他们每年相约来玩一把，不输赢，明年继续，像对自平的年度考，并不用掺杂七八糟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