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沛够了，林淮却没有，摁着她又了一次才抱着她去清洗，最后抱着她躺的时候，沛沛又困又累，迷迷糊糊地抱住他的胳膊想往他怀里钻。

    林淮很受用，垂吻了吻她额。

    “带你去玩两天，好不好？”鼻尖埋她的发丝里，仔细嗅到小苍兰的馨香，“想去哪里玩？”

    沛沛把脑袋埋他的肩窝里，无知无觉地摇晃脑袋。

    “去北方好不好？想去哪个城市？”林淮又问。

    沛沛很努力地在思考，最后给了一个答案，“去北京吧，还没见过北方的雪。”

    “好，周四午就飞北京。”

    计划仓促，林淮执行力却ax，第二天吃早餐的时间林淮就把机票买好了，嘱咐沛沛研究一行程。

    周四晚落地北京的时候，沛沛还有些恍惚——其实是她本没想好要去哪里玩。

    实在不行就去爬城吧。沛沛破罐破摔地想。

    林淮在叁环租了四合院，住的时候还宽她：“实在没想好的话，我们就在这院里住两叁天也是可以的。”

    林淮托房东帮他们安排了接来几天的早餐，第二天一早老胡同里的糖油饼和豆腐脑就送到了廊。

    但沛沛醒得还要早些，窝在林淮怀里睡惺忪地研究了一周边剧院近期的演，听见房东敲了门才爬起来洗漱。

    吃过早餐，趁着林淮收拾餐的功夫，沛沛又溜了去。

    林淮收拾好，也跟了去，才看见沛沛正蹲在廊。

    在南方略显厚重的棉服此时似乎还显单薄，沛沛未施脂粉的小脸被冻得苍白，鼻尖却泛着红，她缩在棉服里，藏衣领，却仰着，望着白茫茫的天地。

    昨夜的雪积了厚厚一层还没扫去，此时还飘着小雪，不是漂亮的冰，也不是轻盈的柳絮，而是粒粒如撒盐。

    相比这雪，最的还应该是廊的女人。

    林淮扶着门框，不舍得再走近一步去打破那画面。

    他似乎终于把他和她从港南那座城市里剥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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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北京回来的第二天，沛沛就搬回了港医大的公寓。

    这不是她第一次去北京，但是第一次看到北京的雪，银装素裹的京城实在不胜收，回到港南的第二天她还有些恍惚，梦里都是城墙角林淮牵着她散步的场景。

    开学的前两周，实验课还没开课，沛沛每天除了蹲在宿舍里研究论文，就是去蹭本科生的理论课，晚上又混了本科生的球场。

    港南开之后回温很快，过段日还会降温，但近日20c左右的气温最适合打球了。

    在那群本科生中混了个脸熟之后，他们也不顾忌她在场，讲话也不着分寸了，七八糟的玩笑讲得随，偶尔打分上的时候互相放狠话挑衅的模样也与她本科时的那群球友如一辙。

    沛沛觉得自己活过来了，但又觉得恍惚。

    她这段时间时常产生这恍惚，像是面对所得之患得患失的不安全。

    周五晚上沛沛开完组会又去了球场，他们刚分好组开场，见她来了又急着争人。

    沛沛说：“你们猜拳嘛，我去输的那组。”

    有个师妹困惑地嚷嚷：“凭啥输了还能得到沛沛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