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江无妄嘴角了。

    自己徒弟太聪明了，满肚，就擅于算计别人。

    就是吧，能不能把这些聪明才智，用到大事上去？

    宋持手指敲着桌面，满怒火，“江二！”

    “在呢。”

    江二懵懵懂懂地冒来，还没忘记顺便整理一发。

    宋持抬瞥他，“志向远大的啊，想当面首了？”

    江二脸一僵，“就、就是想报答救命之恩。”

    “成全你！”

    宋持凉凉，“咱们广南西路转运使段成金威武勇猛，赐你给她当面首。”

    “啊，不是吧？”江二吓得瞪大睛，“那女人又黑又壮，比狗熊都壮，能倒杨柳树，传言她都胡了，面对她，我会不举。”

    江无妄好心提醒，“可以每次都用药。”

    江二要哭了，“我不，我不给她当面首，恶心。”

    宋持冷哼了声，“不去那就阉割，省得成天招猫逗狗的。”

    江二嘴颤抖着，“阉割就阉割！一哥，你亲自给我行割刑，好不？”

    江一rua了他脑袋一，淡定无比，

    “傻。跟王爷保证，以后绝对不在郡主跟前撩。”

    江二撇嘴吭叽，“王爷，我错了。”

    江一拎着江二的耳朵向外走，“我去好好教训教训他。”

    房间里瞬间沉寂得可怕，江无妄和江夫人偷偷对视了一，都不敢发声音。

    毕竟，宋持此刻的脸太黯淡了。

    “师父师母？”

    江夫人，“好徒儿，你说。”

    “我……是不是真的太老了？”

    江夫人站起来，“哎呀，说的什么傻话，你现在正是年富力，最是血气方刚的好年纪，全朝上如你这般年少有为的找不到第二个。你师父那样的才叫老，哪儿哪儿都不行了。”

    江无妄：……

    宋持犯愁地叹气，“现在当然还好。将来，等我像师父这般年纪，她还如狼似虎，就怕那时候不能让她满意，会遭她嫌弃。”

    “人和人能一样吗？就你这格，年纪大了也一样差不了。你师父从年轻那会就不太行，越来越不用了。你师父能和你比吗？”

    江无妄：……

    小声小气地冒了句，“我也没有很差吧？”

    江夫人狠狠瞪了他一，“差不差是我说了算，我不满意，你就是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