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屈辱赘，可以说是救了他和小蝶的命。

    “公，小还是没有跟你说过一句话吗？”

    远离了秦府，在这无人的地方，小丫才敢问那位秦大小的事。

    洛青舟了，一脸平静。

    小蝶叹了一气，看了他一，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公，你说小会不会真的是……是……”

    “是不是哑，是不是傻，都无所谓了。”

    洛青舟漫不经心地。

    小蝶蹙着眉，低声：“可是，可是公终究是要生小孩的，如果小是……是……”

    “不跟她生。”

    洛青舟突然转过看着她，笑：“跟我家小蝶生就好了。”

    小蝶顿时红了小脸，害羞：“公……人家在说正经的事儿呢。”

    洛青舟笑容微敛，看着上面：“我就是在说正事。”

    沉默了片刻，又缓缓地：“小蝶，先耐心地等着，等公有本事后，就带你离开。我们以后会有自己的家，自己的房，自己的生活，再也不要寄人篱，看别人的脸活着。公负责挣钱养家，小蝶负责貌如，兼带生小孩，你说好不好？”

    小蝶咬着嘴，红着圈，眸中泪光盈盈，呆了半晌，颤声：“公……婢只是个人……”

    洛青舟伸手摸了摸她清秀稚的脸儿，柔声：“公也是啊，都是人。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们就不是了，以后我家小蝶，那就是人上人，谁敢不服，本公一拳打爆她！”

    小蝶“噗嗤”一笑，泪却是落了来，“呜”地一声扑了他的怀里，幸福地哭了起来。

    主仆两人抱着温存了一会儿，又继续上山。

    半山腰的树林里，现了许多荒草丛生的坟墓。

    有些无人打理，已经快要塌平，甚至有些坟墓里的棺材都了来。

    洛青舟带着小蝶穿过树林和一座座破败的坟墓，找到了母亲的坟墓。

    坟墓前，竖着一块简陋的木牌。

    风雨打，木牌上的字迹已经模糊，依稀能够看到林氏几个小字。

    洛青舟把纸钱等东西放，走到坟墓旁，开始用手着上面的荒草。

    小蝶走到另一边帮忙。

    主仆两人忙碌了一会儿，方把坟墓上和坟墓四周的荒草尽。

    洛青舟燃了火纸，在木牌前跪，看着上面的“林氏”两字，默默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