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们这人也活不了多久，不如多自己想，以前又不敢的。比如你有没有什么喜的女孩？想玩的运动？或者试试新型致幻剂？”司归不屑。

    “有那么多钱，拿去潇洒享受不好？跑去丢那个无底。”司归摇。

    整个街光线黯淡，街上空无一人，所有店铺都闭着，一片死寂。

    那两次，现在看来，很有可能都是记忆闪现，而非预兆。

    “我传给你们，拉个小群共享。”辛德拉回答。

    他们三人，加群里的两人，刚好五人。

    “看着烦吧。”司归笑了笑，“自己过得有一天没一天，随时可能去死，看到商场

    “这什么这？反正我们都是快死的人，想嘛嘛，死在死角里是死，在外面也是死，都一样。”司归满不在乎，“我还认识几个，在最后快去的时候专门炸了好几个商场。”

    很快，他将三人都拉一个只有两人的小群里。

    “况，你们过去后，据死角的记忆闪现调查吧。记忆闪现一般看神度，神越，闪现越多，越清晰，甚至可能让死角也跟着影响现实。”辛德拉提示。

    李程颐忽地联想起在大学时，以及在米粉店时两次。

    “那对于神的，可有区分两者办法？”李程颐皱眉。

    “这么说，记忆闪现很像预兆？”李程颐忽然反应过来。

    “是啊。司先生想问什么？”李程颐不明所以，不知这家伙突然提起这个想什么。

    “是很像。但有本质不同，预兆必定会拉你死角，你会在预兆里受到伤害。但记忆闪现不会，它仅仅只是影像，是场景残留来的，属于死角的痕迹。除非你神极，否则一般不会让你受伤。司归平静声解释。

    “增自己总归没错的。”李程颐回答。

    两侧近有老式的泥路灯，路灯后是人行，沿街商铺。

    “没事为什么要去炸商场啊？”李程颐无法理解。

    “这”

    “没有，全靠你自己判断。”司归看了他一，“照我的私人经验，预兆是无论你走到哪，都会拉你死角。记忆闪现则是只要你离开固定地，就不会再遇到指定死角的闪现影响。”

    “有死角侧写么？”李程颐问。

    “这是侧写场景图。”辛德拉迅速发送一张照片一样的图。

    老虎机屏幕通了电，在灰雾里闪烁着淡淡彩光。

    “那就是老虎机?”李程颐不用人说，都能觉到那机的不对劲。

    雾里面隐约可以看到一条笔直街，从脚蔓延到前方，到远，一直看不见尽的雾里。

    “听说你想当智械师？”司归忽然话题一转，看向李程颐问。

    原本群里的两人，一个是辛德拉，另一个就是这次的新签约人钟颖。

    那是整个灰街区里唯一的一抹彩。

    几人仔细打量，发现街尽，一儿童用品小店门前，摆放着一台外表破旧的老虎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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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地面是陈旧的泥铺成，有着不少裂纹。

    那是一片朦胧晦暗的灰迷雾。

    所有其他东西都是灰，唯独那老虎机是彩，这本就是正常中的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