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怜的。”夏静月应。只是，她总觉那个叫杏儿的小女孩有些古怪。

    “好咧！”方算盘勒住了缰绳，将车停在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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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杏儿嫌厌地将刘婆的尸扔在地上，拿火折把茅屋燃，然后如电闪一般，几就消失在村尾的山林里。

    “这东西用大，又耐收藏，我还嫌不够多呢。小算，你可知哪儿有红枣树的？咱们去打几箩来。”

    杏儿眸中涌现杀机，“没用的老东西，白白浪费了时间。”

    夏静月想了好一会儿，实在想不透谁有问题，便丢开了。

    “哎！你怎么把药扔了？赶给我拣起来！”刘婆气得大声叫：“那是给我治病的，你这死小孩，有娘生没爹养啊你！”

目送夏静月离开后，杏儿拆一艾条，放在鼻中闻了闻，跟睿王府来的药艾味一模一样，细观颜与质地也没有差别。

    听闻窗外的闹，夏静月探去，正到了杨柳上小集市的地方。

    “小买这么多红枣什么？”方算盘付了钱，问。

    杨柳上，初晴忍不住心底的好奇，问夏静月：“小，刘婆的病真有这么严重？”

    杏儿双目一寒，稚的脸上童真尽去，现不符合年龄的狠与暴戾之气：“你再说一遍！”

    不过仅仅是想想而已，毕竟那个杏儿看上去只有十岁。

    五指如爪，骤地掐到了刘婆的脖上，劲暗吐，咔嚓一声生生地将刘婆的脖扭断。

    这个东西在外面使使法就能买到，能有什么用？

    当年父亲生病时，他与妹妹也是那般六神无主的。

    两边上，附近的村民采了许多时令果在叫卖，类不少，有苹果、梨、柿，还有红枣。

    刘婆不知死到临，仍叫嚷着：“你凭什么把给我治病的药扔了？”

    “小算，停一，我们去看看有什么可买的。”

    方算盘还没来得及接话，一清悦的声音激动地了来，“师傅，徒儿知哪儿有枣树林，徒儿带您去。”

    杏儿撇了撇嘴，嫌弃地将药艾扔了。

    夏静月笑了笑，把垂到车窗的一枝杨柳折了来，在手中把玩着，“要说以后的话，会有这么严重的。不过呢，刘婆婆的还能拖延几年，只不过往后会一年比一年更严重。现在她们知我不能治这病，自会去另请明，以后呀，应该不会再来找我了。”

    夏静月过去瞧那些红枣，一个个又红又大的，卖相喜人。试吃了一个，很甜很香。再一看全红枣也只有五六斤的量，便全买了。

    当初，夏静月正是在那个地方认识了方算盘的，她记得那儿有很多人采了山上的特产在卖。

    有古怪的，应该是那个刘婆吧？可是，刘婆的病却是真的……

    在外面驾车的方算盘听到，想起方才杏儿哭得可怜兮兮的样，生起同病相怜的慨。“那杏儿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