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片刻，秦怀追问：“府上还有多少银两？”

    秦怀睛顿时眯成了危险的针芒状，据原主记忆，大唐有五姓七望，分别是陇西李氏、赵郡李氏、博陵崔氏、清河崔氏、范卢氏、荥郑氏、太原王氏，份尊贵无比，垄断大唐土地、经济、文化、舆论和官场，行事霸，乖张，李二的面都不给。

    “您怀疑谁？”

    秦怀会意地，沉片刻后代：“贾叔，此事无需声张，暗中密查，背后之人见刺杀失败，肯定会再次手，对外放风声，就说重伤未愈，一律不见客，对了，皇上那边有没有消息？”

    贾有财想说什么，见秦怀已经离开，心中一，赶跟上，如果有可能，贾有财也不希望当年的老兄弟离开，但一想到府上困窘，一颗心揪。

    “自是不信的。”

    “可是？”

    没有俸禄，收不到租，意味着没有项，开源节是最好的办法，但秦怀是军人，同受，岂能弃过血的战士于不顾？何况还是和秦琼共生死的老兄弟，上说：“秦府岂能不义，行寒心之事，走，看看去。”

    秦怀一听就懂了，秦琼是李二的红双，最能打的仔之一，灭旧隋，玄武门之变，战功赫赫，但在失败者隐太党和旧隋党中，妥妥的帮凶，一旦失势，不整自己整谁？

赃不匀，相互厮杀，胜者卷款而逃，列为悬案。”

    “听说皇上巡视未归，也不知真假，但太原王家势大，皇上也得忌惮几分，倒是派了御医，老朽少主吩咐，以休息为由婉拒，对方敷衍几句就回去复命了，不过……”贾有财言又止。

    “安县令姓王，太原王氏分支，有包庇凶手之嫌，不过，无凭无据，只是揣测，不得准，另外，老朽去看过尸，个个虎生茧，指关节也有厚厚一层茧，期练武所致，只有两人，一军士，一死士，军士登记在册，不可能查不到，必然是死士，王家不缺死士。”

    百年帝王，千年世家。

    “少主，国公爷追随皇上征战天，手上沾了不少人的血，特别是隐太，旧隋党和门阀世家，这些人心中怨气未消，不敢直接针对皇上，国公爷刚走，少主自然成为首选，以后需得慎重行事，还有就是，府上余财不多，恐无力密查，府上仆、家丁和护院在外院集结，准备辞行，以减少府上用度。”

    五姓七望自秦开始，到大唐已有千年之久，在上，和大唐开国勋贵是天然的对手，难因为秦琼去世，自己成了柿，门阀世家杀给李二这只猴看的？秦怀低声问：“贾叔，为何怀疑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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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有财摇。

    “府上全靠国公爷俸禄和赏银维系，勉够用，现国公爷不在，俸禄还能维系多久未可知，倒是有两千亩封地，邑五百，都是当年追随国公爷的兄弟，国公爷心善，只收两成租维持府上用度，今年大旱，减产三成左右，无力租……”说这儿，贾有财脸一黯，透着无奈。

    秦怀却懂了，冷声说：“家父去世不久，好一个人走茶凉。”

    “一千两左右，府上每月开支两百余两，还能支撑半年用度。”

    秦怀没想到偌大的国公府居然快空了，追问：“府上没有项？”

    “王家！”

    “不过什么？”

    “此番说词，您信吗？”秦怀目光一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