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娘贼，信不信老砍死你？”程默大怒，一把槊劈砍过来，落在对方脖上，但没有真砍。

    “真以为老不敢？”混世王程咬金教来的孩，个个都是小混世王，胆大包天的主，程默然大怒，就要动手。

    秦怀猜到了王县令的心思，目光愈发冷厉，多了几分杀意，问：“庄上有人被你们捉拿，把人来吧。”

威，漠然说：“王大人好大的威风，连天亲军都不放在里。”

    秦怀没有回答，看向一并过来的护院首领，曾经的斥候营校尉叮嘱：“刘叔，带几人去打听一，务必查清楚凶手今晚在哪儿，注意安全。”

    “喏！”对方躬领命而去。

    “天脚，安城，还有没有王法？有杀了我。”

    “哪有什么凶手？王家在自己地界筑坝拦，天经地义，那些刁民居然打上门去，打死打伤王家好些个，这是寻衅挑事，故意杀人，受害者一纸讼状告上县衙，王大人职责所在，自当秉公执法，给天一个代。”

    正六品上面还有从五品，才到正五品，看似差两级，但正五品是一门槛，每逢大朝有资格太极殿，正六品非召见可没资格朝议事，天差地别，何况文官自觉武官一等，打心里看不起只会舞刀枪的糙汉，有辱斯文。

    论官职，大唐将天各县划分为京县、畿县、诸州上县、诸州中县和诸州县五个等级，安县是京县，县令正五品，秦怀虽然挂着千备，是正六品，程默也一样。

    “威风谈不上，王大人可是自太原王家，该有的威仪还是有的，如果皇上亲至，自然门相迎。”

    饶是如此，钱友仁也吓得不轻，没了刚才的倨傲，哆嗦着喊：“你要什么？我可是王大人心腹幕僚，你敢杀我，王家绝不会放过你的。”

    这话言外之意就是两人还不够格。

    秦怀喊了一句，在县衙门动手会落话柄，何况这是自己的事，不能让程家卷来，盯着钱友仁冷冷地问：“王家断了上游源，双方起冲突，庄上死伤不少，凶手又如何理？”

    “自己地界筑坝拦天经地义？”秦怀暗自疑惑，迎上来，冷着脸问：“阿叔，要不要动手？”

    钱友仁心莫名一颤，有些慌，但转念一想，自己可是王大人的心腹幕僚，代表王家脸面，气恼地说：“好大的威风，县衙自会秉公办事，回去等消息吧。”说完衣袖一甩，就要回去。

    “少他娘的废话，不人？”程默怒斥。

    论份，王县令是太原王氏，王氏是五姓七望之一，连皇帝面都不给，会在乎一个靠门萌，而不是自己一刀一枪打来的国公？何况还是个没了依靠的小孩。

    “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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