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还是喜你的。”不然不会忍耐他这么久，也不会受不住诱惑，和他有了肌肤之亲。

    云蔚终于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忍着笑把胳膊架在十七肩膀上回抱她，叉的脚愉悦摇晃，他沉郁的心此时得非常快，甚至想跑船舱，踏过波，绕着岸边跑上几圈，再喊上几声。

    寥寥数句，十七就让他彻底转变了心，云蔚悄声哼：“我都说了你是个狐狸，你还不承认。”

    十七没接话，手指摸到他翕合的，了一手指去，找到地方轻轻一。云蔚轻呼声，渐渐来，的梗依然是的，他觉自己成了一滩淤泥，在暗无天日的地方滋养着清丽的荷。

    或许真的像十七说的，自己上辈是草草。她是神官仙，无意中化了他，让他转世成人来以相许。

    云蔚被十七抚摸得浑燥，把外衫脱扔到一边，十七低一看发觉云蔚的件直立着，示威似的，她伸手了两把，问：“这儿怎么变了许多？”

    “摸着怎么样？好不好？”

    十七，就听见他说：“我每日都在这儿抹好些香膏的。”他把十七的手带到自己的和，“还有这儿和这儿。”

    十七受过之后，发觉这几的肌肤确实更光一些，她略略一，便留一层浅浅的红印，十七手蘸曙红，在云蔚轻，随后把剩余的颜料抹在前两。

    薄薄的一层红开，蒙在他的两，像是带上一层轻纱，更显得他膛如脂赛雪似的腻洁白。

    “你看，像什么？”十七拨了一云蔚的，它鲜红，支着晃了一。

    “什么？”

    “小荷才尖尖角。”

    狭小的船舱似乎更能迸发男女之间烈的愫，云蔚动非常，过一回仍不满足，缠上十七想脱她的衣服，十七抵挡住他，前忽然多了一片红，她让云蔚趴在桌上，发觉他后腰上突然多了一大片鲜红的印记，像是一张地图，她拿笔纸照着画来，问云蔚：“这是什么？上回洗澡的时候没有。”

    云蔚也是第一次见，他冥思苦想，终于记起来：“这应当是我五岁的时候，我爹为我和刺的。”

    “但是我平日也没见过，怎么今日突然现了？”

    十七并没听过这样的刺青，便把纸张迭好放在衣襟里，忽视云蔚想把她吃掉的目光说：“睡吧，不早了。”

    云蔚不服气地躺，盘算着次必须要把她的衣裳全脱光，好好摸上几把，过过瘾。

    第二日，云蔚醒来之时，十七已撑船靠岸，他穿好衣服走船舱，临自照，随后迅速用袖挡住自己的脸。

    “怎么了？”十七问。

    “没怎么。”

    “那为何挡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