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的，和她鼻尖抵着鼻尖，几乎碰着，“好……一被你碰就快活得要死了……真恨不得……真恨不得一辈都被你这么着……”

    “好菩萨……你就救我一回吧……”

    云若觉自己有些醉了，被他说得心如擂鼓，腹中的火不仅没灭反而越烧越旺。

    云蔚叫她菩萨，世上有像她这样满脑污秽的菩萨吗？

    没有的，她也不是菩萨，只是一个迷了心窍的寻常女而已。

    云若一手握住弟弟紫红的，一手则是上了他的两片。

    云蔚受着绵绵的舒，在云若的上是跌宕起伏，舒服了，连带着也不安分，竟是瘙难耐，他捧着云若的脸，祈求：“好云若，好……嗯……吃一吃……”

    云若盯着他的尖，俏生生的，于是一就叼了住，了又了又咬，直将云蔚吃得是骨酥，简直想把自己整个人都送到云若嘴里，让她吃一吃。

    虽说是这样让他仙死的境地，云蔚却一眨又落两行泪来。

    “怎么了，又哭什么？”云若问。

    他勾着云若的脖，想起这一年多来自己遭受的冷待，哭得理直气壮，“你总把我踢去，我还以为你再也不碰我，再也不和我一个被窝睡觉了呢。”

    云若心虚片刻，拍拍他的后背，“怎么会？那以后多碰你。”

    “还要盖一个被。”

    “好好好。”

    等到云蔚从余韵中缓了过来，天早就黑透了，他草草披上外衫，去厨房将早就凉了的小吊梨汤端了过来。

    对于云蔚的饭，云若从不挑嘴，捧着碗，将梨和汤一齐吃了去。

    “怎么样？”

    云若，“甜的。”

    云蔚垂首将她嘴上残留的汤勾到自己嘴里，品了品，“确实甜的。”

    随后他将外衫一脱，扔在地上，波似钩，跨坐在云若上，“不会这样小气，只给我这么一甜吧。”

    云若一挑眉，打量他一番，“你撑得住么？”

    云蔚大言不惭：“你都撑得住，我有什么不行的。”

    “行。”

    于是二人闹到了夜。

    第二日云蔚休沐，不必早起，临近中午他才醒来，正要起去厨房午饭，却被云若压了住。

    床帷遮蔽严密，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声音，初时的声音是轻轻的，舒适的。过了两刻钟就陡然凄惨起来。

    云蔚伸手撩开床帷，一张酡红的脸，和半截满布红痕的上，“啊……不要了……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