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现。”原野说。

    解忆和原野两人都险些控制不住他，还是宗相宜回过神来，犹犹豫豫地上前帮忙解忆住冯小米的，这才将他压制起来。

    “暂时是止住了，撑到救援来没有问题。”

    “拿纸来。”

    “不好, 他发毒瘾了，快住他——”

    原野已经将山遥从沙发上搬到了地上平躺, 他将山遥被割腕的那只手举起来, 四指压着上臂中段侧较止血。

    解忆看不过去, 拍了拍她的肩膀。

    “呃……啊……”

    “这是什么？”原野好像发现了什么，掰开沙发两边，皱眉看着夹。

    “他上有其他外伤吗？”解忆问原野。

    “……不知。”

    急救箱拿来后，他立即指挥解忆来接替他的工作，然后取医药箱里的敷料包扎止血。

    解忆从药柜的底屉里找到急救箱, 提了来, 两人立即返回休闲厅。

    到了医务室，宗相宜如无苍蝇那样在药柜里翻找，颤抖的手倒了一片药瓶。

    “你冷静一，我来吧。”

    山遥这边刚刚止血, 休闲厅里还得像兵荒似的, 一旁的冯小米就捂着一脸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血止住了吗？”解忆问。

    在沙发夹中间，有一丁红的东西。

    这样一来，冯小米只能在地上学虫打了。

    “他会死吗？”她低声问。

    宗相宜浑浑噩噩地退开一步。

    他的那件西装外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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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好冯小米的事，她总算有力去回顾山遥这边了。

    原野话音未落，冯小米就像野兽一样大声嘶吼起来，也如弹簧鱼那样，在地上反复翻起。

    他正在检查山遥被发现时坐的那个沙发。

    原野让唐柏若把衣带拿来，三五除二地加固了冯小米手上的禁锢，又把他的双脚脚腕也给绑了起来。

    那撕心裂肺的吼叫和动一般的姿态，让解忆联想到了影视剧里的行尸走。

    左边扶手椅方有一血泊，山遥被割腕的左手先前就是搭在这个扶手上。

    “……只能先这样了。”打结固定好敷料后, 原野说。

    但如果不是，凶手是如何到这一切的？

    解忆觉得，最好的禁毒教育就是观看毒虫毒瘾发作时的样，看过之后还能去毒的，恐怕万中无一。

    给山遥准备的衣带现在派上了用场。

    休闲厅里的其余四人都看了过去。

    考虑到有的毒者毒瘾发作时会咬断自己的，原野还从旁边找了块扶手装饰布给他的嘴里。

    解忆不自觉地松了气。

    解忆了一张纸巾给他，原野小心翼翼地把那红的东西给抹了起来。

    他神严肃, 其他人也不敢说话。

    冯小米毒瘾发作的丑态让人不敢轻易靠近，原野却毫不犹豫就冲了上去，他住冯小米挣扎的上，解忆趁机上去压住他的双脚。

    这绝不可能是自杀。

    可能的话，她还是希望有罪之人接受法律的惩罚, 罪行被公之于众，受万人唾骂。而不是作为一起特大绑架谋杀案受害者的名字, 现在各大报纸上。

    相信山遥会割腕自杀，不如相信老公猪会上树开。

    宗相宜茫茫然地看着解忆寻找急救箱的背影，一会悲切一会痛快的绪在她里横冲直撞, 她自己也说不清, 心里是哪多上一些。

    “这好像不是血。”解忆说。

    毒瘾发作的痛苦让原本瘦小的冯小米力气大得惊人。

    看了冯小米这样，她连饭都吃不去。

    山遥的上没有明显血渍，沙发上也没有。

一人的安全, 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