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测放榜之后，余皓大哥乎意料地考上了一所搭公车只要三十分鐘的公立中，不只是我就连余叔叔和余阿姨都到意外，毕竟余皓大哥给人的觉就像是混吃等死的啃老族，据说余叔叔可是连要工作到八十岁的心理准备都有了。

    而当他拿着成绩单回家时，余叔叔笑得更是乐不可支，要不是余皓大哥的拦阻，恐怕余叔叔早就去买庆贺用的鞭炮要从早放到晚了。

    晚上时，余叔叔约了我们家一同外去吃饭，说是要庆祝他们家的余皓可终于有学校肯收留。

    我们到了市区一家颇有名气的餐馆，两家人六人了几菜就这么开吃了起来，或许是心真的很好，他们大人开了一瓶又一瓶的啤酒就这么喝了起来，一直到晚上将近九我和余皓大哥才将这些酒鬼大人给拖了餐馆。

    也幸好有余皓大哥在否则我真不知该怎么将我爸爸拖到屋，将爸爸和妈妈全都拉客厅沙发，时间已经来到了晚上十。

    「好在有你，余皓大哥谢谢你了。」走屋外，余皓大哥斜倚在我家大门上，抬仰望着夜空，今晚的月亮很圆，大概是因为农历十五的关係。

    「没什么。」他蹲坐了来，「小事一件。」

    不知是我的错觉亦或是天真的黑了，余皓大哥的双看上去一都没有考上公立中的喜悦，反倒是忧鬱的彩渲染了那双瞳仁。

    我也同样蹲坐了来，和余皓大哥欣赏着农历十五过于圆的月。

    夏季的夜晚可以清楚地听见蛙鸣声，自然科老师曾经告诉我们青蛙的求偶方式便是蛙鸣，但更多的时候牠们习惯独自一蛙安静地躲在角落不发声音、也不跟同类接。

    这样如此忧鬱的余皓大哥不知怎地让我忽然想到了青蛙。

    「小妹。」过久没有发声音而导致他的嗓音有些沙哑。

    「什么事？」

    「你中也和我同学校怎么样？」

    啊？什么跟什么？我连国中都还没读上就讨论我的中生活？

    「余皓大哥，你刚偷喝了爸妈的酒不成？」我暱着他。

    「胡扯。」他轻轻捶了我的额，「我是优质好公民，不那违法事。」

    「那你嘛跟我扯这些？」既然没偷喝酒，那是没吃药是吗？「你知我距离中还多久吗？况且就算我真的该读中了，你也早就毕业了不是？」

    「也是。」伸了双，他勾起一抹微笑，「你就当作我胡说八吧。」

    我白他，「不用你说我也会当作你神经病发作。」

    说完，他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大了些，片刻后弧度便垂了来，那忧鬱和愁苦又跑到了他瞳仁之中，「只是小妹，你有想过吗？」

    「什么？」

    「也只有和我同学校了我才能时刻去照顾你，谁要是欺负了你，我一定奋不顾的与他拼命。」

    余皓大哥说得煞有其事，气还因为绪的昂有些破音，说完之后他赶清了清咙，就怕被我给取笑。

    但我现在本没心去取笑的，余皓大哥此番话就像是告白一样，让我听得都忍不住脸红心了起来，假设他本人没发现那神经就真的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