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卖妇女儿童营生……现正被中国政府全国通缉中……”

    “……七号，李大李二，真名原野泷，平常，上海龙跃帮杀手，曾暗杀我军四位级将领，十四位……”

    末了，金诚珍再次举手阻停，她拿回那迭黄纸，翻到辛夷那张，不不慢的张:“辛华，辛夷，辛翎……成都来的三兄妹，打算去香港什么？”

    辛夷听见李红萍咕咚一咽，伸左手将轻微颤抖的辛夷护在后，结结地举手回答:“她，他们家里都没人了，打算去，去九龙，去香港找事，投靠朋友……”

    副将手枪对着李红萍侧的开了一枪。

    细碎炸裂的木屑和浪刚好着辛夷的发尾飞过。

    金诚珍收起黄纸，低声严厉训诫一番副将，起看向不远的天界，那里立着小小的岛屿，正是这些人梦寐以求的金山银山。

    清清嗓，重新换上温柔的脸，她迎向或愤慨或谄媚的视线，走到众人中央，再次柔声询问不肯面的辛夷:“辛小，不知，我是否该称呼你一声林夫人？林姨太？怎么害羞了，你不是林原森的未婚妻吗，他还没有给你名分……哦，对不起，我忘了……”

    漆黑泛着幽亮的靴现在辛夷视野里，她角微红的抬起，正望金诚珍戏谑的眸里。

    “林将军因为你的毒，已经死在了客房里。真是谢，不是对哪方党派，你都替他们除了一大心患。还有……”

    那时迟那时快，她一脚踹在李红萍心窝上，将瘦小的女人踢得老远，一鲜血惊醒了怔愣中的师傅，他嘶吼着奔过去搂住李红萍，愤怒绝决地瞪着金诚珍，却又不得不困在日本人的刺刀，隐忍而痛苦的抱着妻哭泣。

    金诚珍熟若无睹地将靴抬起，一一的蹭在辛夷上净，蹲，掀开帽理了理寸短的发，重新上。

    “还是得谢林原森，如果不是我的人跟着他，恐怕也发现不了你，小辛夷，我还在侥幸呢，庆幸当初秋梧桐并没有伤害你，结果呢，真失望呀……”

    她手伸到一半，复又移回去解手，底布满伤痕的手掌给辛夷看，三指，秋梧桐为了问她作战计划和署图，生生切了她的无名指，小拇指，还……

    金诚珍笑了，笑得依旧温婉和善，她用那只残缺的手抚上辛夷光白皙的脸颊，不释手地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