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算是『佔用』。」

    「你本人要在场，要一直都坐在沙发上，所以不算是佔用？」

    「对！」钟梓军语气定地说

    「你……张復恆讲师的级技术班，是小班制，不是週日那开放式的大讲座，然而你没有先报名，你没有被邀请，所以你不能参加！」我已经气急败坏起来。

    「没关係，我就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我不参加，我也不会刻意靠近去旁听，我就只是在自己的沙发上，看我自己的书、我自己的事。总之，只要我全程都在现场，这个沙发我就不算『佔用』了不是？」

    「你嘛故意要这样？」我很生气，我觉得钟梓军明明知我的意思是：人不要在，东西也都不要在，完全净空，直接把沙发位置腾来，好让参加课堂的人可以坐。

    「我没有故意，我一直都是这样。是你现在要我改变，还是用很不友善的态度……在你现之前，在你跑来当店之前，我每日每日的行程都是这样，坐固定的位置，在固定的时间现，不信你可以问你老闆！」

    钟梓军又回指了指，此时正站在柜台的男老闆，且还用了一个稍微提的音量。

    男老闆似乎也嗅到了不对劲，又赶忙凑过来关心。

    我老闆本连问都没问，就直接把我拉到一旁，私劝言：「怎么了怎么了？慕耘，你怎么又跟我们的熟客先生争执了？」

    「甚么熟客先生？他本就是狗屎君！你知……你知他让我捡了好几天的狗屎吗？」我真的很想投诉他，虽然钟梓军是老顾客。

    「呃？他有叫你去捡狗屎？」男老闆不太相信。

    我于是一脸委屈地，把前因后果都讲来。

    男老闆听完我的描述，面有难说：「这个慕耘……不是我要替这位先生说话，但我觉得他的本意，应该不是叫你去捡狗屎啦……那个喔，张讲师既然这次要开的课程，是小班制，代表所使用的场地范围，是很小的嘛……你就不要使用中央靠沙发的那区块，直接往边边那角落靠一靠，就好了呀！六七个人上课的话，四张双人桌併一併，不就可以了？嘛这么持，非要跟顾客闹绪呢？」

    「我……」我一时哑无言。

    「我知啦！你喜张讲师嘛……你一定是想说，帮他把场地布置得漂漂亮亮，那确实中间涵盖沙发的区块，视野最佳、光线最足，往前看去是窗外的绿树，往后看也有我们装潢的饰画与人造，一切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