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躬。

    「虽然我知，你只是想支开我，以维护张復恆……但是看在你现在还算有礼貌的份上……还有我确实对于外各场地，有些意见。」

    钟梓军终于不再跟我对抗，而是愿意站起来，往书店的大门移驾。

    真没想到，我之前有好几週，看着钟梓军用一堆东西佔位、本人却不在的形时，还非常生气地咒骂着，如今我却反而觉得钟梓军，其实从到尾都不要现比较好。

    他乾脆都逗留在室外就好了，最好都不要现在座位上，沙发儘让他用东西佔着没关係。

    虽然我今天很委屈，一早就一直在外巡狗屎不说，午还为了要支开钟梓军，而耗费了好一段时间在外，听他数落场地与环境的不是。

    但是还好，最后要班的时候，我的委屈总算有了代价；因为张復恆居然在课程结束后，并没有急着离开书店，而是一直留到我班后，特别说要开车载我一程，并且请我去吃一顿晚饭。

    我们书店因为位在郊区的关係，并没有开到很晚，标准闭店时间是傍晚五，而我通常要一个小时左右，去准备打烊清理的工作。但是老闆可能看到张復恆似乎在等我班的样，便提早于五半放我走，还说了一句「好好去跟白王约会」的鼓励话。

    我在要跟张復恆一起发时，还很不可置信地确认了一：「那个……张老师，你不急着回台北吗？」

    「不要叫我张老师啦……听起来好像是接『生命线』的那个，直接叫我復恆吧。」

    「復恆……哥。」可能是因为他年纪大我几岁的关係，我不好意思直接称呼「復恆」两个字，所以还是加了个「哥」。

    但是我就不会想叫那个钟梓军「哥」，喔天啊！我居然脑袋一瞬间闪过了「梓军哥」这三个字，真是浑都不对劲！我应该要叫他「狗屎哥」才对。

    张復恆微笑着说：「我不急着回台北，应该说……我不想急，我故意拖延着不回去，是因为在这个小地方我可以忙里偷间……一回去遇到我经纪人的话，就有听不完的训示了……再说，我也是人，我总是要吃晚餐的，与其跑回去早就熟悉的台北吃，倒不如在这附近找个餐厅吃，找个聊得来的朋友吃。」

    「你真的要找我吃饭喔？」

    「不只要找你吃，还要请你吃，谢你今天替我解围，去把那个一直在课程中声的怪人带走。」张復恆温柔地看着我，说：「后来他没在旁边扰了，我的课程就行得很顺畅，只是对你到很抱歉，因为你去牵制那个怪人的关係，所以后面的课程容，你都没有听到，然后也浪费了你很多时间，跟他在外面虚耗。」

    「喔没关係啦，那个时段的客人不多，老闆他也刚好都在店里，我算是当时多来的人力，就去摆平一奥客，这也属于我店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