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度啊？」

    「担心你若染疫，就没办法上班了啊？」

    钟梓军可能是怕他若不取餐的话，我就不走，于是摇了摇，好似有些无奈地走上前去，低拾起了餐盒。

    我本来有担心，因为里一开始毫无动静，但我又多了好几次，总算有人来应门。

    「那我扶你去躺一躺吧？你不是发烧了吗？」我确实很担心他的病。

    「那你这几天，生活起居怎么办？要不要联络一亲友，找个家人来照顾你？」

    「钟梓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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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先别我请不请假，我先扶你去休息吧！」我稍微看了看前环境，又问说：「你这个是三合院，应该有好几间房，那你是睡哪一间啊？」

    他可能是想说：算了，没救了，苏慕耘一定是沾上了他的病毒，迟要要发病的。

    「沾到就沾到，我自己都不怕了，你是替我担心什么？」此时的我，彷彿无所畏惧。

    说此话时，我作势要走上前去。

    钟梓军看望着我那仍然扶持他的双手，面担忧，却似乎没打算挣脱。

    「我没有啊！我只是有脑胀，可能是因为我在发烧……但是不就听说，新冠发烧的时候，就是传染力最时？那你这样碰我，不就很可能沾到病毒？」

    「扶你啊！你看起来连走路都走不好了。」

    我骤停脚步，有些受到惊吓。

    钟梓军往右手边比了比，说：「右边最里面那一间。」

    我替钟梓军关上三合院的门，又回过来扶助他，我且伸手摸了摸他的额，惊讶着说：「哇还真的蛮的！你有没有用温计量一量啊？」

    「苏慕耘？你怎么来了，怎么知这里？」

    「你别过来！别靠近我！」钟梓军突然大喊。

    「不上班就不上班，反正最近的生意这么差，搞不好老闆早就想放我无薪假。」我故作轻松地说：「我就趁着自己染疫发病期间，好好的隔离放假，搞不好老闆少付了我这份薪，还很天喜地。」

    确实就是钟梓军，而且他的状态看起来不太好，虽然他好像了两层罩，但是仍遮掩不了他有虚弱的神。

    我停好车，拿了要给钟梓军的便当，了门铃。

    「39度多。」

    我心上一个张，不由声叫唤，当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一个箭步衝上前去，手扶持了钟梓军，于是他当场没有跌倒，甚至连手上便当都拿的好好的，没有被打翻。

    「那还蛮的耶！你要不要去医院啊？如果是重症患者的话，应该可以不用隔离规定，直接衝急诊了吧？」我有

    「我不用，我没什么亲友。」钟梓军直接否决。

 由于这里距离书店也不远的关係，我有先把老闆借我的送餐车开回去还，然后才骑我自己的托车过来，因为我不知接来会耗费掉多少时间。

    但他返将要回走的时候，我觉到他的步履有些踉蹌，某一瞬间，更像是要不稳而歪倒一般。

    他的声音已有些沙哑，而且有气无力地，还略带着促。

    「我送餐来育幼院，就顺便来看你，我跟辜院问了你的地址，我很担心你。」

    「那不然……至少要吃饭吧？我可以这几天都帮你送餐来……喏，这是今天的晚餐，辜院说要留一份给你。」

    「有量了。」

    「我没什么，这个病不就是这样？在床上躺个几天就过去了。」钟梓军轻描淡写地说。

    「那你是打算，从明天开始请假了吗？要不然我觉得你很机率，已经从我上碰病毒。」

    「喂你麻？」钟梓军倒似莫名其妙。

    「抱歉我不是故意凶你，我是怕你被我传染。」钟梓军带着歉意地说：「你还是不要太靠近我，不然餐盒你先放在地上，等你离开以后，我再走过去拿。」

    「嗯。」我放餐盒，缓缓向后退彻，大概走了七八步之远。我看望着他，想要确定他是不是真的会拿餐。

    我还算蛮容易就找到钟梓军的住，犹如辜院所说，那块「红绿乡间」的民宿旧招牌，颇为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