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反正你知我会陪你走完一辈的吧？」

    。

    连以然牵着她的左手，像那年毕业典礼她牵着他放在腰前一样，仔细的把戒指最重要的位置。

    陈苑清听话。

    「才不好咧。」

    「我们结婚吧。」连以然拥她怀，他可以把握陈苑清又再哭了。

    。

    那时候，因为父亲突然生大病，使得自己必须休学在家帮忙。那时候，她差以为连悲伤过度的母亲都无法撑去。每天都活得提心吊胆，害怕一秒是不是又要失去谁了。幸好，一年多之后父亲逐渐好转，家中气氛也变好了。只是她再怎么样也不敢回想那段日。

    反正也不会拿来。

    「嗯。但你先闭上睛，给我时间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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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苑清抱着，「虽然我休学的时候很辛苦，但如果在那个时候我知我未来会跟你在一起的话，我一定会变得超开心的。」

    打开蓝的首饰盒，里面装的是一指不调的银雾面戒指，中间镶有一颗毅的鑽石，环刻着小小的法文句。

    陈苑清收，玫瑰的滴看起来得像鑽石。

    看到戒指之后忍不住惊呼，说不任何话，僵在原地，差连束都掉了。

    把束放到她前，「毕业快乐。」

    「这个戒指我请他们设计小一，你可能拿不来喔。」他开着玩笑。

    「以后都会有我，没事。」

    陈苑清惊讶，拿来一看，果真有串文字，自己了这么久都没发现，「这是什么意思啊？」

    摇。

    摇。

    「求婚誓词都很，我不擅说，你介意吗？」

    当然是──我你啊。

    「你知戒指里面有写一句法文吗？」婚礼前一天，连以然突然问。

    「喜？」

    虽然她还是笑了。

    「还有东西要给你。」他说。手伸去袋。

    他笑了，赞同，「也是。」

    「还需要猜？」连以然蔑视她。

    一阵冰凉，陈苑清憋不住的睁开。

    「如果我们可以一起毕业就好了。」连以然慨，这样她所有人生的重要时刻就都有他陪伴着。

    「嗯。」好久才说一个字。好像回到两年前她抱着他的样，一样抱着哭了，衬衫依然被抓皱。

    刚刚好。

    「嗯。」

    「如果我跟你同年毕业的话，说不定就不会遇到你啦！」人生的选择，本来就是环环相扣的，漏掉了一个，可能都会带来全然不同的结局。

    「没单膝跪的话会不会很可惜？」

    陈苑清张开双手，想给连以然一个大拥抱，却被他制止了。

    连以然看着她，陈苑清那一个神叫伤心无比，无奈的笑了。

    「毕业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