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是喔──」他故意拉尾音，「我是不像你对于开窍的这么早啦，可能也会不到什么暗恋啊、单恋的觉，」最后还不忘火上加油，「一定很辛苦齁？」

    「知啊。」

    陈苑清一就变脸了，「所以你把我当男的？」

    陈苑清愣在那，终于知什么叫「胜过千言万语」。

    陈苑清觉得连以然从来没有这么欠揍过。

    通常回忆过去之后不是都会以温馨的告白当作结尾吗？现在是追到手之后就开始得意跟说风凉话了吗？

    语毕，刚好也完药，她收拾好药瓶，一抬就与连以然四目相。

    轻轻的覆上他的伤，一一的涂上药膏，陈苑清又开，「为什么你们男生都这么打架啊。」

    「会痛再跟我说。」打开碘酒，她沾上棉。

    「不然是因为我之前坐在你后面吗？所以比较熟悉的觉？」

    「吼！还是你小时候就已经喜我了？」

    「好了，不说了，今天我来煮饭。想吃什么？」连以然她的发，走向厨房。

    「喂，你真的不吃吗？喂──」

    「嗯……其实那时候我自己也不清楚。就觉得，偶尔跟你说几句话觉还不错、看到你在偷偷看我的时候觉得蛮开心的。」

    「谁知。」连以然挑眉，那时候他本也搞不懂自己，不然怎么会放任他与她失联这么多年。

    虽然有小心动，但还是差拿起攻击。

    连以然来找她的时候，她第一次烈的受到什么叫「助人为快乐之本」。因为那一刻，她简直是超级无敌快乐的啊！

    然后起转走向卧室。那动作叫故作瀟洒。

    陈苑清其实是兴奋多过于惊吓的。

    「欸，你那时候是不知我们班有小护士吗？」她问。

    陈苑清看着他的背影，更生气了，「去吃吧，你自己吃吧，撑死你。」

    陈苑清无语，「那个大概就是喜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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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跟着走房间哄。

    她其实也有小疚，但总不能推拒前来寻求帮忙的同学吧，何况还是举手之劳。

    看着她愤而离去的背影，连以然忍不住笑了。

    一直以来，同学们只要有受轻微受伤，就会找陈苑清帮忙药，似乎演变成一不成文规定，但她自己也蛮乐在其中的。不过后来老师就安排了一个「小护士」的职位，目的就是为了帮助班上受伤的同学药、找校医之类的。

    虽然当时是由另一个女生自愿，不过通常同学们受伤时还是会直接习惯的找陈苑清帮忙理，只有少分同学真的会去找那位小护士。久而久之，就害那位女生变成有名无实的护士了。

    「除了你之外。」

方多馀的木椅上。

    再诚意十足的拨一大块麵包去，有利诱比较好归降。

    他没有回话，只是俯见她，然后微微一笑，一边的嘴角勾起，近乎一秒的瞬间而已。而后起，帮她把药箱盖好、垃圾丢好，才回到座位上。

    「那你嘛叫我？」

    「哦──大概是我那时候不喜别的女生碰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