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仔鱼教练弹了一记响亮的手指，「你说对了！」

    虽不像蓝龙在校园中有知名度，但是郭昌于在泳队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将，在自由式上投注的心力有多大，为队友的蓝龙怎么会不知？

    「但是有人耍大牌，却反而让我看见另一个人的可能。」吻仔鱼的睛与蓝龙对个正着，「蓝龙在队上一直负责蝶式，成绩也停滞了好一阵。今天代打自由式，游的速度比平常都好、似乎也比郭昌于更快。也许可以正式考虑两个人换次与职责，提升泳队赛的成绩。」

    看过泳队七八糟的练习，吻仔鱼教练哪里容得再有人挑衅他的权威？

    「疲乏，最近成绩没有步的原因，就是疲乏！你们只练习单一泳式，心都疲了，自己却没有觉察。所以调动次序也是很好的改变……」

    「如果想念自己原本擅的专项，就要想办法在大专盃决选前，提昇自己的战力，不然换一个专项发挥也不赖。如果你们把比赛当儿戏，我又何必认真指导？反正我也快退休，差不了一个虚名。但是你们的运动生涯还，在毕业前少一个金牌，会跟多少机会而过？你们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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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蓝龙会兼差成为学生游泳教练，也是吻仔鱼提议。他认为：与其过度训练，让心极度疲乏，还不如转换接的方式，从另一个角度去验原本从事的活动。

    「教练，今天蓝学到底游多好的成绩？」大一学弟想知究竟。

    九百七十八秒九零……晶萤幕上的数字持续增加中。

    郭昌于被吻仔鱼阵前换将，顏面无光；但蓝龙同样开心不起来。

    老教的严厉神，带着调的挑衅，还有未竟的话语。

    虽然大家都目睹反转胜负的奇蹟，但对于泳速，一定是要用科学方法求证的。

    教练四张望，不见宁芸芸人影。努力搜寻半天，只看见码表孤伶伶被搁在座位上。

    因为一场练习，就摘掉郭昌于在接力赛原本负责的位置，岂不是打脸他？

    「不！」纪元旦抱痛哭。早知就别嘴贱！

    这不是他想游泳的动机。但人生的竞技场上，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接受无为而治，随心所。偏偏运动就是一对输赢斤斤计较，非拼优胜劣败的竞技。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默默飘向郭昌于。

    「现在的学生是怎样？离开前不会向师请示吗？」吻仔鱼教练拾起码錶，免不了一阵牢。

    吻仔鱼教练定睛一看码錶，脸都绿了！

    有选手在意的人在现场助阵，也是很好的诱因。他嘴角偷偷上扬。

    「首先，我们透过训练，可以成为专才，但很少人是全才。接力赛讲究的是团队合作，还有默契培养。如果你想自私自大表现自己，请在自己专修的项目上用力臭！只要你游得够快拿了名次，没有人会说你间话，大家还得拜你神速。

    「哈哈哈，这样要怎么知蓝龙游多快啊？教练你好两光啊。」纪元旦得意忘形，纵声大笑。

    此言一，蓝龙与郭昌于的脸同时带赛。

    「今天有让我生气，也有让我惊喜的事。」吻仔鱼的语气莫测，让大家了一把冷汗。

    「我来看看，我有请人帮他码錶。咦？她人呢？」

在蝶泳成绩上，停滞不前好一阵。每个运动员都会遇见训练的撞墙期，有经验的吻仔鱼教练当然也看得。

    「蓝学到底游多好的成绩？」大家蜂拥而上、围住教练，想知今天记录，人群里还包括蓝龙。

    「我应该只是运气好，毕竟少游自由式，比较没有疲乏的问题。」他赶打圆场。

    但是在接力赛上任意变换次，拿队友去垫背，就是全民公敌！」

    宁芸芸忙着离场，本忘记帮计时暂停。

    「对，没证据没记录，就没办法证明游得多快。那么今天任意变换次、把练习当儿戏的那一组，去把厕所扫乾净！」他发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