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听到你这样说真开心，毕竟我一直以妈妈为榜样。所以，我的每一个音符都是喔。」

    听见这句话的瞬间，李雁茹的心加快。

    记忆中的那个人，好像也曾说过类似的话。

    「比起言语，我觉得一首歌、一首曲更能传达意，甚至可以代表。」

    「啊啊……对，她确实是这样说的。」李雁茹微微低，用围巾遮住了自己上扬的嘴角，然后闭上双。

    「你记得我刚才演奏的那首曲，最后一句歌词是什么吗？」

    担心被杨舒茵发现自己没有去听演奏，李雁茹故作镇静，努力回想歌词，「是“fillyourhearithlove”对吧？」

    「嗯，没错。不觉得这句话，完全就是在唱给雁茹你听的吗？」杨舒茵笑了笑，「我一直希望雁茹的心中也能有。你的琴音，总是在哭泣呢，就连刚才合奏的时候也是。」

    李雁茹心一惊，没想到杨舒茵竟然察觉至此。

    仔细一想，杨舒茵虽然是个话多、看起来枝大叶的人，却总是会在关键时刻停止究她不想被人知的一切，而杨舒茵也曾说过自己因为年的打工经验，多少可以觉到人们的绪，加上自幼年时期开始的音乐薰陶，这样的人会听她以什么绪在演奏也不奇怪。

    「其实呢……」杨舒茵闭上双，声音轻得彷彿微风的呢喃，「《atntis》这首曲，是我妈妈以前写的。对我来说，它充满了妈妈的以及回忆，所以我一直想为你演奏最的声音，让你不要对这首曲留悲伤的印象。」

    对她而言尽是温的音符，李雁茹所演奏的旋律却是如此冰冷，沉稳的乐音像是要隐藏心中的悲痛，句句哀戚、声声心碎。

    李雁茹还没来得及震惊，杨舒茵突然快步走到她面前，但牵着的手依然没有放掉。她直视愣住的李雁茹，开：「或许有过不开心，甚至是痛苦的回忆，而音乐有时确实会让人想起这些不愿想起的事。但是，音乐也会带走泪和心痛，总有一天会迎来只剩温，使人怀念过往的日，所以……」

    话说到一半，杨舒茵突然停了来，表变得有些奇怪，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忘记要说什么的样。

    顷刻之间打破了严肃的气氛，令本来心里五味杂陈的李雁茹忍俊不禁。杨舒茵总是能像这样，拨开她心中的层层云雾，让光洒落，而那不名的绪，正随着光一一滴浸染了她心里的大地。

    见李雁茹笑了，因为找不到词而慌不已的杨舒茵如释重负，思路瞬间清晰起来，补完了刚才没能说完的话。

    「不要放弃，也不要忘记你心中的温，那一天一定会到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