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雁茹将周遭的声音当作背景，自顾自地收拾着东西。

    然而因为这样，喻优异的成绩很快地就为全班的人所知，李雁茹也是在这时才知，喻的成绩，不是「普通」的优秀──几乎每科上九十，甚至有罕见的一百，毫无疑问是班上第一名，而且总成绩整整了第二名将近四十分，年级排名第四。

    几天后，导师将个人成绩单发了来，同时表扬考得不错的人，而喻自然成为了此时的焦，成绩单甚至被不少人传阅。

    想起成绩刚来时喻忧鬱的表，李雁茹微瞇起双。

    「啊──谁可以告诉我最后那题翻译怎么写啊！」

    看着那些传阅并毫不避讳地谈论喻成绩的同学们，李雁茹微皱起眉。虽然喻本人没有对此表示什么，只是把成绩单递给别人后就继续专注于手上的书，丝毫不在意的样，但是看在李雁茹里却是有些不舒服。

    「是因为，和自己太像的关係吧。」李雁茹如此为自己解释。

    有迫切地翻起课本寻找答案、并和左邻右舍讨论的，有抱怨老师在期中考刚结束就安排太多小考的，也有匆忙收拾东西赶着回家或上补习班的，教室一时喧闹不已。

    午上课时，李雁茹偶尔会因为思考这个问题而神。

    李雁茹单手托腮，将视线从喻被传过来递过去的成绩单上移开，看向自己用另一手拿着的成绩单。上面记录的各科成绩虽然都不算差，但是刚听到有人考了那样的分数，也不免有些洩气，再抬看看翻着参考书的喻，心更是复杂。

    「终于考完了……」

    「我先走了，雁茹。」坐在隔的女孩伸手在李雁茹面前挥了挥。

    「时间到了，收卷啦各位！」该科目的小老师站在讲台上喊，接着示意坐在最后一排的人站起来收考卷。

说话有时候也会……」太专注于思考，使得指尖愈敲愈重、速度愈来愈快，但是当李雁茹意识到一件事时，动作便倏地停止，来不及放的手指就像时间静止一般停在半空中。

    「不过她看起来好像没有很开心，反而有……」

    儘意识到了这一，李雁茹却不清楚不自觉这样的原因。她认为自己是个很容易放弃不到的事，并且将它与自隔绝的人，但是对喻这个人，她却好像无法轻易放似的。

    「明天见。」抬起对上女孩的视线，李雁茹笑着回应，馀光同时瞥见了还坐在位置上的喻。

    「奇怪……为什么，我会这么清楚她的事？」

    李雁茹突然发现，自己无意中一直在注视着喻，就算知能够成为朋友的可能不大，仍然默默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老师太烦了！我们才刚考完期中考没多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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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和丁语婷一起吃饭时，喻的话和笑容比平常更少，就算笑了也明显是为了敷衍丁语婷而已。因此李雁茹几乎可以肯定，喻绪低落的原因和成绩有关，只是她不明白喻对这样的结果有什么不满意。

    放学后的小考结束，原本寧静的教室立刻被吵闹声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