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喻没有停脚步，李雁茹以为她是不想理会自己，一度想就这样算了。但是仔细思考了一阵，她还是决定暂时把书包放在原，一边小跑步追上去，一边喊喻的名字。

    「喻！等一──」

    喻就像失去听觉一般，对喊声无动于衷，直到李雁茹伸手碰到她一边的肩膀，她才猛然停脚步。意识到自己忽略了对方，她连忙歉：「啊！对不起，雁茹，我刚才发呆了。有什么事吗？」

    「这个……」李雁茹将手伸了去，在喻面前摊开手掌，上静静地躺着一颗糖果，「这是我今天刚买的，上课想睡觉的时候我就会吃，会觉得比较有神。所以……」

    喻愣了一，随后轻轻地笑了来。

    不明所以的李雁茹看了看喻，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糖，心想自己可能了多馀的事而慌起来。同时因为第一次看见喻这样的笑脸，惊讶之馀，心也不由自主地加快。

    「你真的在各方面都很笨拙，比我还惨。」

    「欸？」李雁茹不解地偏。

    喻拿了糖果放在自己手掌中，表和神都变得温柔，像是在看一个还没大的孩似地。

    那是李雁茹不曾见过喻在丁语婷以外的人面前表的，真实的。

    「你明明看见我哭了，却完全不声安；在班上最常和我在一块，却不敢对人称我为朋友；表分明写着心里有想法，却往往沉默不语。虽然我多少能够理解这些以别人的想法为优先的行为，但是你太夸张了。」

    望着手心的糖果，喻微瞇起双，视线再度模糊起来。

    「现在竟然用这方式安别人。」

    以为这是在责备自己的李雁茹，立刻低歉：「对、对不起……我不太会安别人。」

    「不，我不是在说你不好。只是……」

    喻收起五指，将糖果握在了手里，隐隐觉到一温从糖果传递至她的心，她缓缓的视线移向了李雁茹。

    「你实在，太温柔了……」

    那双泛着些许泪光，其中却尽是柔的眸，令李雁茹一怔。她觉到有一不知名的绪，此刻正慢慢地在心里扩散。

    因为这一段小曲，李雁茹总觉得她和喻之间的距离似乎稍微缩短了一，至少那天之后，他们的谈不再仅限于打招呼，午餐时间也不再只是丁语婷、或是丁语婷和任何一人的主场。

    而且两人都有相同的默契，对那天的事绝不提。

    ……

    时光飞逝，几週之后便迎来了第二次期中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