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真是太好了。但是……」

    ＊本章使用曲《离别曲》。

    但是有一首，是李雁茹听过却不知曲名和其中故事的曲。

    因为事前并不知要来听音乐会，所以李雁茹也无法对音乐会上演奏的曲目行调查，脑袋空空的就来了。除去分大眾也而熟能详的曲，其馀就有些难以理解其中的。

    抓着包包背带的手不自觉地收，李雁茹咬了咬，之后转向蒋思涵扬起嘴角，但她仍能觉到脸颊正不自然地搐着，以及飞快的心。她故作听不懂的样，：「学姊你在说什么啊？」

    音乐会持续了两个小时。

    「我和语婷和好了，学姊你不用担心。」脑海里闪过喻的容貌，以及那封还未被她公布的遗书，李雁茹心里一，说话的声音也小了去。

    「你现在的表，就和当年的语婷一样呢。」

    关于过去发生的事，蒋思涵其实不曾听丁语婷提起，而她亦不过问，但是这也证明了，那件事对丁语婷的伤害大到让本人不愿回忆的程度，再从丁语婷见到李雁茹时的激烈反应，李雁茹也是那件事关键人的可能很。蒋思涵作为使两人见面的桥樑，自然对此十分上心。

    收到留学通知后，因为有许多申请程序要走，加上这学期她和李雁茹的共同课程就只有一门，鲜少有机会说上话，所以和丁语婷谈得如何她始终没有办法一探究竟，也害怕让双方见面后彼此都再次受到伤害。

    为局外人，蒋思涵清楚自己不能涉足太多，但是站在朋友和学姊的立场，她也不希望李雁茹终生被过去的事所束缚，所以仅能适时旁敲侧击，并期盼着有一天，能听到李雁茹以琴声演绎更加丰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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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开始音符不多，旋律缓慢，一键一键都敲在人心最脆弱的地方，无比温柔，瓦解为了生活而对外筑起的墙、为了保护自己而立起的心防，好似要哄人安然睡。然而却在静极之后，中间的旋律一一往上爬，让平静的心又吊了起来，激昂的绪逐渐扩大，有如风暴一般席捲而来，经歷一番肆后才回归平静。再次回到和开相同的旋律，但是听起来却和刚开始时不太一样，也许可以用疯狂过后的一阵空虚来形容。

    「是啊，我在说什么呢。」蒋思涵似乎早就料到李雁茹会这样回应，表和语气都没有丝毫动摇，反而顺着李雁茹的态度演去。

    蒋思涵没有看李雁茹一瞬间表的变化，如同当年丁语婷转来时，冰冷、不带的模样，正是因为烦恼而痛苦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最终选择冷漠以对的样。但是她没有直接明，而是多说了一些话让李雁茹去意识到，并正视烦恼。

    「可是这份空虚却不是永远的，最后结束的地方就像刚升起的光一样，微弱却充满希望……」

一如既往勾住李雁茹的脖，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和缓来，在她的耳边：「不过太好了，我之前还担心让你和语婷谈是不是错误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