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一见到来电显示，她意识声。

    「咦咦咦！是之前你提过的，很照顾你的温柔学吗？」周佳樺没有因为李雁茹蚊般的音量，而放过这让人瞬间燃起八卦之魂的关键字。她立刻靠近李雁茹，视线投向她手中的手机，「还真的！快接起来啊！」

    「啊？喔、喔好……」

    被周佳樺突然涨的绪吓到，李雁茹弱弱地应声后，接听键，而周佳樺立刻起离开，为她留讲话的空间。

    李雁茹本想转说「没关係」，她却已经走到一位同学边要求合照，看她一扫方才脸上的霾，回復平常有神的样，便放心来。

    「喂，学，你怎么会突然打过来？」

    这三年来，李雁茹一直有与方又晨保持联系，虽然只是传递日常生活和学习等日常琐碎的事，但是时间来就慢慢变成了习惯。不过因为时差的关係，他们没有同时在线上的时候，也不曾打过电话，只能透过文字谈，所以一来一往，每个对话框都像写信一样，即使如此，李雁茹每天都一定会空查看、回覆。

    学硕士毕业后，仍留在当地继续攻读博士，一边担任大学教授的助理，也藉由教授的介绍，加了当地小有名气的乐团。

    方又晨没答，只是轻哂，「毕业典礼结束了吧？」

    「嗯、嗯，已经结束了，我在等舒茵和别人拍完照。」

    「好，等你们忙完，我和思涵在楼等你们。等等见。」

    「欸？学，你说……喂？」

    李雁茹听着耳边传来的嘟嘟声，有些恍神，待她渐渐回过魂来时，才终于开始消化自己刚才听到的话。

    学和学姊，回来了？

    大脑运转的同时，心脏的声音也不受控制地愈来愈大，她不由自主地举起双手在前，即使中间被手机所阻隔，心脏动的觉仍能清晰传达至掌心。

    一秒，她立刻站起走向杨舒茵，拍了拍她的肩膀，告诉她这个消息，而她的反应正如李雁茹所预料，面兴奋，大声地问：「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