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你是不是我的妻，我对你的好都不会改变的。』」

    我原以为他会很失望，没想到他却异常平静。他微微一笑，摸了摸我的，：「我就知你会这样回答我，倒不如说我还松了一气，因为……至少我现在确定了，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那个善良而的燕佳。」

    我哑，没想到他会这样回应。

    但我选择走了我的手。

    我心一顿，脑中闪过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影，心也跟着揪在一起。

    「咦？」我错愕地眨了眨，「可是，这样对你不公平……」

我慌张地摇着，「我和你原本就分悬殊，过了这么多年，那个差距又更大了，再加上以前发生过那些事，你爸妈怎么可能接受我……」

    闻言，允然叹了气，朝我走来，然后轻轻地抱住我。

    我愣愣地看着他。

    「……对不起。」我啟脣，「谢谢你有勇气再次接受我，可是我……没有勇气再次投。现在的我要顾虑的事太多了，要努力赚钱、要照顾女儿，更重要的是……我的心里，还有别人在。这个状况，我不可能接受你。」

    听完他这句话，衔在我角的泪终究还是无法克制地落了来。而他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又一次，缓慢而温柔地，将我拥他的怀中。

    「我说过，我喜的是你的在，其他那些外在因素我本就不介意。而当年的事，说起来也是我的错，是我不肯和你一起面对、一起分担，才会让你把所有苦衷都闷在心里。至于我爸妈那边，你放心吧，现在的我早已拥有自主的权力了。我唯一欠缺的，只有你的一句话。」

    直到多年后的现在，也都从未褪。

    他放开了我，握住我的双手，神真挚，「燕佳，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听着他的字字句句，我好不容易冷却来的眶又渐渐开始发。

    「只是……让我再问个问题好吗？」他再度看向我的双眸，「燕佳，你会讨厌我吗？」

    「我说过了，我知我的幸福在哪里，而能够毫无顾忌对你好，不用一天到晚担心你的安危，就是现在的我幸福的所在。」他笑得灿烂，「你放心，不用觉得对我有亏欠，这是我自愿的，我也不求回报。再说……你记不记得，我曾经说过一句话？」

    「燕佳，你刚刚说的那些问题，有没有曾经阻止了你原本可以得到的幸福？」

    儘那一日的白天是那样地冰冷而衝击，但那一日的夜，在我的记忆中一直都是那么地清晰而温。

    听完，我顿了一，接着上摇：「不会，怎么可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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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好。」他似乎又放松不少，「这就表示，之后我还是可以继续关心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