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你说什么？”不可置信从尔图中听到这样的消息。

    “原原本本说清楚。”我命令尔图。

    “夫人前几日招我过去,希望替红换到王妃寝殿去当差。”他停顿一会继续说,“属问了缘由,夫人说她不会久留。”

    “不会久留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属不敢确定,可能是三月王爷即将迎娶正妃,夫人觉得自己不会留。”尔图回答。

    “不会留？”我边问边想“她要去哪里？”

    “是否找红前来？”

    “嗯。”

    我心绪不宁,难我对她不够好吗？第一次见到她就是在准备逃跑,她现在温驯的模样底包藏异心,那些憨可的态度,对我居然也是前后不一？我纵横沙场,阅人无数,多少敌军诡计多端都能识破,竟在她上看走

    “红带到。”

    我失落的不发一语,“咳。”尔图替我发问“红,快供夫人的逃跑计划？现在说来,王爷不会怪罪于你。”

    “逃跑？夫人要去哪？”红似乎听不懂尔图的问题。

    『她连红也骗？如此擅于伪装！』我心想。

    “夫人是不是跟你说过,她不会久留的事。”尔图再问。

    “那是那是”红脸大变,惊恐地望着我。

    『她果然真的要走,连红都证实了不想再听了,我以为到手的快乐,如此不堪一击』

    尔图见我要挥手让他们退之际,又补了一句“夫人是不是想对王妃不利？”

    『对王妃不利？』尔图这句什么用意？

    “当然不是,夫人是怕”红停顿,似乎是鼓足勇气说面的话“王妃来之后,夫人一定会被送走,夫人不想太过张扬得罪王妃,总大人送过来的布匹都不敢选,夫人还说不想连累我”

    我已经听不到红在说什么,整个脑袋都在轰轰作响,快速闪过好几个画面,在多大街上她说想跟我一起逛逛,在白樱树她低着说开心,还有,不只一个夜里,她睡不着用指描绘我的眉,说要记得我原来她一直觉得会被送走,会被我抛弃,跟他说我会一直在这里,她总是笑笑的静静,从来不透只字片语

    红求饶的话把我的思绪拉回,“请王爷不要责罚夫人,不要把夫人送走,夫人她不与人争,不会去破坏你跟王妃的的”

    “停。”倏地一室无声。

    “你可知夫人这样的想法已经多久了？”理清思虑,答案呼之。

    “夫人没有说,不过,我猜是在王爷征回来之时”

    “当时,夫人也多次询问属,是否该搬正殿。”尔图。

    尔图的话,确认了我不想面对的答案,像是最后一稻草压垮我的面,我对莹莹的反应揪心不已,上一次这样撕心裂肺地疼,是在黑河畔,我了很多错事,导致现在作茧自缚,挥挥手让他们退,

    “今天的事不准对任何人透,特别是夫人。”在他们走书房前,补了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