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声掀开被，窗帘拉起，房间没有半丝光线透。她睁开没见到柯友韩，眉有短暂的皱起。但最后又想起自己并非在宿舍，便又松开。

    这是家里。房间的摆设，比宿舍的还更舒服的床，空气中飘散的味，桌上摆放着的相框。

    她费力地睁开，视线仍有些模糊，凝视相框几秒鐘，静悄悄地移开目光。

    一片寧静中，床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她随手关掉闹鐘，看了手机上面显示的日期。

    于其他人而言，今天只是一年中的某一天罢了。

    两年了。

    距离徐果不在，已经两年了。

    房门被敲响，徐昭的声音隔着一层木门，终于成功令她清醒，「徐声，醒了吗？」

    她离开床，了一发，叹息一声，绪不怎么，「嗯。」

    连早饭都没吃，两人简单收拾一，便回到一楼。徐父徐母早已整理好，就等他们两个来。

    两人看上去五十几岁，角的纹路已经现，仔细一瞧，还有几明显的白发。

    见到他们一前一后来，徐母脸上个和蔼的笑容，「来啦？那发吧。」

    徐父把背包背上，脸上唯有严肃，嗓音低沉沙哑，「走。」

    徐果的墓旁草已经，他们各自分工，把该完成的事都完。徐声将轻轻放，仰不晓得看向哪里，开时嗓音带着一丝笑意，「果果，现在这么早，你是不是还没起床？」

    「我来找你玩了，顺便跟你说，我玩了一个新游戏，叫『梦想』。不知你听过没，但我跟徐昭都有玩。」

    一旁沉默的徐昭个不明显的笑意，应答了声。

    「以前我总不懂心有什么好玩的，不过我现在明白了。」徐声用手背遮着双，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只是似乎，晚了。」

    半晌，没人再说话。只有徐母隐约的啜泣声传他们耳里，以及徐父声音的安抚。

    他们停留不久，便有其他人来了，年纪与徐声他们相似。见他们一家人在那，愣了，然后算是打招呼。

    都是徐果以前的朋友。其中有几位其实徐声他们也认识，毕竟以前曾被徐果带回家里玩过。

    只是了事以后，少了徐果，便没有再说上话。因为只要见到他们，脑中自动浮现的就是徐果的笑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