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怡臻接到了一通来自客的电话，她担心在店说公事会打扰到其他人，于是便起到外讲电话。怡臻暂时离座的这段空档，许念恩去了厕所，当座位上只剩我和江彦廷两人时，他问：「你老公有打你吗？」

    我吓了一，摸着左脸颊，张地问：「很明显吗？」

    门之前我还特地检查了一脸，确定脸上的瘀青已经褪去我才安心来赴约。

    「还真的有？」他睁大双，「我只是随便问问的。」

    「咦？」我愣了一，但随后却松了一气，幸好不是发现脸上的瘀青才问的。

    「你么一副松了一气的样？被打了很开心吗？」他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不是啦，只是觉得还好不是因为脸上有瘀青才被你发现的，这样就──」

    「你是笨吗？」他打断我的话，「都被打了还说还好，你到底是本来就这么笨还是被打笨的？」

    我没有说话。

    他撇撇嘴，「他该不会是因为生小孩的事在对你发脾气吧？」

    「这……也不完全是因为这个。」我糊地说，不知该怎么跟他解释。

    他一脸无奈地叹了一气，然后说：「怀这事有时候不一定是女生的问题，要不要叫他去医院检查一？我知对一个男人来讲，这事攸关到自尊的问题，但我觉得你没必要为了他去承担一些不属于你的责任。」

    「我知，可是他真的没有问题，应该是我的问题没错。」我吶吶地说，只要一想起亦翔和他前女友的事，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

    「他去检查过了？」

    我迟疑了一，然后，「嗯……」

    他抿起，像是在思考什么，沉默了一会儿，他缓缓开，问：「可是，这样真的好吗？」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动手打你了，有一就会有二，再加上你又这样忍气吞声的，将来他还是会有再动手的可能。」他停顿了一，看着我的神专注认真，「你真的不考虑去验伤报警吗？」

    我摇，「没关係，我们现在已经没事了。」

    「都被打了怎么还会没事？」他白了我一，「如果有笨比赛，你去参加的话一定会拿第一。」

    我没说话，不想承认他所说的，但却也没办法否认。

    「你们在说什么呀？什么比赛拿第一？」许念恩的声音忽然传来，她回到江彦廷的边坐，好奇地看着我。

    「没事。」江彦廷回她。

    「怎么会没事？」许念恩撇撇嘴，看起来不是很满意江彦廷的答案，「我刚刚明明就有听到你说什么笨比赛。」

    我一听，顿时张了起来，不知许念恩究竟听到了多少？不知她有没有听到亦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