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生活我绝对不要。

    「说我不负责任？也不想想是因为谁你才有饭吃？你真以为你妈有那个能力养你吗？」爸爸边说边举起右手。

    就像妈妈之前顾虑的一样，爸爸被传统观念严重束缚着，他认为女儿嫁去之后还搬回娘家住是一件很丢脸的事，就好像是在向左右邻居宣告自己的婚姻了问题一样。我和亦翔的婚姻确实是了问题，但说真的，我真的不明白他有什么好觉得丢脸的，错事的人又不是我。

    「嗯。」我，抬起看着他难以置信的表，「但妈妈她也有她为难的地方，毕竟我们的爸爸是那副德，她说如果我跟亦翔离婚的话，爸他一定会很生气，所以才会叫我要多包容亦翔。」

    被我这么一问，爸爸的表变得更生气。

    我没有闪躲，只是动也不动地直盯着他看。

    当这样的念在脑中形成时，有一莫名的觉涌上了心，这觉让我到焦躁，我再也压抑不住越来越翻腾的绪波动。

    可是，我要怎么对自己的选择负责？难我还要继续包容亦翔、继续忍气吞声吗？

    「你都被打了，妈她还叫你忍来？」小勋不可置信地问。

    「谢什么？你是我姊姊，我不保护你要保护谁？」小勋无奈地笑着，然后收起了笑容，严肃地说：「不过，如果你真的有打算要离婚的话，我们就要开始一些动作。我看我们还是先去验伤报警，然后申请保护令吧，不然我看姊夫应该会一直来找你。」

    我莞尔，很痛，但心却很到很温，「小勋，谢谢你。」

    我，但心里很担心，「如果亦翔持不离婚怎么办？」

    我想起了不久之前才刚经歷过的危急况。

    「那大概就只能去诉请离婚了吧，不过这法律问题我也不太懂，我会再去问问看。」小勋拿走我手上的面纸，「总之，我晚会先带你回家，然后剩的事给我，你只要负责好好休息养伤就好了。你一定要顾好自己和小孩，我可是很期待他叫我舅舅。」

    「这个老公是你自己选的！你就要自己负责！」爸爸依旧是这句话，他要我自己负责。

    从亦翔刚才的反应来看，他本就没有离婚的意愿。

    「你不用怕爸会生气，你还有我，我会保护你，不会再让他们伤害你。」他微微弯，与我的视线平行。

犹豫了一，拿着面纸团的手不自觉握，我还是决定要向小勋坦承：「这不是我第一次有这想离开亦翔的念了，在过完年没多久之后，我曾经被亦翔打过一次，那是我第一次想要离开亦翔。可是，当我回到家和妈妈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妈妈是希望我能忍来。」

    小勋说起孩时那带着笑意的期待模样让我忍不住笑了，也在这不安的绪当中注了温。然而，这份温只持续到了我回家之前，爸爸知我要搬回家住的时候对我大发脾气，他没有关心我脸上的伤，只是对于我的决定骂个不停，甚至连带我回家的小勋也逃不了他的挨骂。

    「你叫我要负责，那你就有以作则对自己的选择负责过吗？」我反驳了他的话，说着这些年来一直藏在心里的话，我反问他：「你娶了妈妈，那你就要好好对待她，可是你只要心稍微不好就打她，还让她过得这么痛苦，你这样叫有负责吗？」

    在说心里话之后，我突然觉得就算被打也没什么好害怕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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