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您的意思是……”程万笙呆住了，不会母亲就此打了退堂鼓吧？

    “那好，上去生炭盆来。”柳儿说着就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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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往前一步，本王废了你这双

    程万笙脸都白了，“母亲，女儿……”

    “你们说了什么？如实禀报。”

    程老太傅盯着柳儿，不知在想什么。

茶，这就去准备炭盆。”

    “是……晚膳后小公说想去园散步，就陪小公去了，没成想小公经过池塘时不小心了去……都是的错，是没把小公伺候好……”柳儿跪在地上哭。

    “是……”柳儿努力回忆了一，不敢欺瞒，如实禀：“跟小公说着小王女为小公买了一艘灯船，还往灯船上镶嵌夜明珠的事，小公回了一句：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去呢。一听便大惊，忙问小公是否会反悔。小公刚说了四个字‘我又没说’，便落了……”

    “去照顾你家小公。”

    程万笙也哭丧着脸跪了：“母亲，元荃过来客，我想着弟弟就快阁了，以后能见面的时间不多，所以……”

    朝玉莫不是故意落生病，以躲避与小王女赏灯一事吧？

    柳儿一边埋怨元荃一边埋怨自己，等他端着炭盆回房时，却见程朝玉已经倒在了榻上，面红到不正常，显然是发烧了。

    开了方，人便去抓药，熬药了。

    大夫来看过诊之后，说是思虑过度，又染风寒，因此才烧不退，陷昏迷。

    程老太傅挥退了柳儿，重新落座，冷冷地看向程万笙：“你呢？元荃今晚为何会来，你不要说你不知！”

    “小公！”柳儿大叫一声，哭着扑了过去。

    母亲这话的意思是说元荃对朝玉……

    “母亲，我真不知啊。”程万笙一脸冤枉，“我本来宿醉还疼着呢，今日哪儿也没去，晚上元荃忽然来府上客，又说朝玉以后嫁了人便不能随便见了，我这才把朝玉叫了来……”

    “全京城的人都知小王女与你弟弟在论婚嫁，你却给你弟弟引见外女，还是大晚上！此事若是传了去，你让世人怎么想？你让小王女怎么看朝玉？你不是糊涂，你是蠢！我怎么会生你这么个蠢女儿！”程老太傅恨铁不成钢地骂。

    这一晚的程府，注定了不得安宁。

    同时在心里一个劲儿地埋怨：都怪那元家小，好端端地突然大晚上来客，害得小公去了风，定是着凉了……

    程万笙瞬间瞪大了。

    程老太傅送走了大夫，一脸不悦地问柳儿：“你是怎么照顾公的？”

    程老太傅顿时朝程万笙怒目而视：“大晚上的你去找你弟弟什么？”

    “我自会去向陛和小王女请罪。”程老太傅顿了顿，又：“明日，你问问你弟弟，他是否心中有人。而那人……是不是元荃。”

    她认错的话尚未，程老太傅忽然就一脸疲惫地抬起了手：“罢了，我看这桩婚事，朝玉确实从心里抗拒。若朝玉这嫁皇家，只怕也会开罪陛，开罪小王女，祸事连连。”

    “不喝了，刚刚在正厅喝了两大杯呢。”程朝玉摇摇，不肯再喝茶。

    程老太傅忽然觉得不对，猛地朝柳儿看过去：“你刚刚说什么？朝玉落了？”

    “你还知你弟弟快阁了！你还带他见外女！”程老太傅怒而拂袖。

    柳儿‘扑通’一声跪了来，哭：“都怪伺候不周，明知小公落了却对小隐瞒，还让小公晚上门，这才受了风寒……”

    程老太傅越听脸越沉。

    一旁的程万笙呆了呆后，见她母亲脸愠怒，瞬间也明白了过来，连忙跪着磕：“母亲，朝玉如今正生着病，无论什么事都请母亲等朝玉病好之后再说吧……求母亲恤……”

    又吩咐人熬驱寒的姜汤。

    “女儿知错……”程万笙低着，不敢为自己辩解。

    唉，也怪自己，明知小公落了，还让小公大晚上门……

    程老太傅最后也被惊动了。

    “是……告退。”

    “哼，只有你瞎了看不来她的心思！”程老太傅气得往女儿面前摔碎了一碗茶。

    好一会儿后，她才沉声问：“当时，朝玉可有在跟你说话？”

    什么？

    “有……就是说着话呢，小公才会不留神了一跤，落了的。”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