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程朝玉落生病了，没约成。

    好在她没令之前，手也没敢把那些没派上用场的孔明灯销毁。

    程朝玉闻言，忍不住扑哧一声笑来：“先生她也是极好，那般大才之人，竟合你用来筹谋风雪月。”

    “嗯，毕竟朝玉也是她半个主。”萧慕凰非常理所当然地。

    程朝玉脸一，嗔：“你又胡说八！”

    “没胡说。”萧慕凰很认真地看着他，“除非朝玉不愿意嫁，否则，我这辈都是只想娶朝玉一个的。”

    其他男，她再也相信不了，再也不了。

    这是用很多人的命换来的一次醒悟。

    她绝不会再犯错。

    程朝玉被她里的认真，震住了。

    他目不转睛看了她许久，才笑了一声：“你们女总是甜言语的，可转就又喜其他男了。”

    梦里的她，如是。

    现实的她，也不会例外。

    她可是陛最的小王女，就算她不为储君，也会有三夫四侍的。

    而她如果被立为储君，那就更会三六院了。

    怎么可能只娶他一人？

    早在跟他说陛有赐婚之意的时候，母亲就跟他提醒过了——嫁皇家，不可善妒，要一个贤惠的正夫。

    “不会。”萧慕凰微微握了他的手，“我这辈，只喜朝玉一个。”

    程朝玉再度抬眸看她，她里映着孔明灯幻化而成的星辰，漂亮极了。

    隐约，还有他的倒影。

    “你可是小王女，终大事，你自己说了不算。”他说完，就看向了夜空中的孔明灯。

    不如何，他此刻心里是喜的。

    他也不求她只娶他一人。

    但求……她娶了新人，也不会忘了他这个正夫。

    看着夜空中的孔明灯，程朝玉默默地在心里许这个虔诚的愿望。

    “朝玉可以不信我，但我会用一辈跟朝玉证明。”萧慕凰忍不住抬手，拥住了程朝玉的肩。

    程朝玉没有再看她，也没有再质疑。

    聪明的男才不会在这时候打击一个真心的女呢！

    不她以后不得到，至少这一刻她是真心的就够了。

    望着漫天为自己而腾飞的孔明灯，程朝玉柔和的浅笑。

    许久之后，孔明灯都已经渐渐地失去了踪影。

    “它们都飞走了。”程朝玉莫名地有些失落。

    她送给他的呢！

    就这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