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母皇心中，还未定论，究竟她和萧芮谁更适合当储君。

    并无立她为储的意思。

    萧慕凰抹了一嘴角的酒渍，若有所思：“哦，三你的意思是，这话我只能告诉大，不能告诉二和五，对吧？”

    母皇会这么问幺幺……莫非还在心中将她与萧芮比较过？

    萧慕凰停顿了一，接着说：“于是母皇又问我，倘若她不立大立二，我会怎么。”

    萧慕凰一坐直了，神惊愕。

    萧立忻只会——折辱她，甚至折辱她边每一个人，让她活得毫无尊严，彻底摧毁她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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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清便笑了：“那就对了，所以你要听大的话。以后，不能随便在你二五她们面前说话，记住了吗？”

    谁知……

    心中，却是冰冷的仇恨。

    萧慕凰喝着酒，心中却是冷笑：总算忍不住问了。

    笑完了，萧清又敬了萧慕凰一杯，随后状似无意地问：“不过话说回来了，幺幺，你不是去求赐婚圣旨的吗？怎么和母皇谈起立谁为储的事来了？”

    “是啊，母皇说今日早朝的时候大臣们再次提议立储，问我怎么看。”萧慕凰耸肩，“我就说从古至今，皇室储君要么为嫡，要么为啊，而大既是嫡又是女，所以这立储一事没什么悬念啊。”

    “我当时愣了一会儿，因为我没想过母皇会立二为储这可能嘛！不过好在我反应得快，上就回答说就算二继位，我也会好好辅佐二，当一个建功立业的名臣的。”萧慕凰说。

    萧清便：“幺幺，你好好想想，母皇立大和立二有什么区别。”

    萧立忻心里微微张，面上却依旧如常。

    原本，她们认为萧芮虽然有个当皇贵君的父亲，父族在南也有些势力，但萧芮一不是嫡二不是女，就算蠢蠢动却也不足为惧。

    “不……至于吧？”萧慕凰半晌才咽了一，像是有些被震撼到的样。

    而同为嫡、且从小受到母皇、又手握三十万大军还立大功、甚至还与程府结亲的萧慕凰，才更有威胁。

    呵……

    萧清迫不及待地追问：“然后呢？母皇怎么说？”

    甚至有可能，母皇本来是属意她的，可暗卫那件事，令母皇对她心生不满，所以才考虑起了萧芮……

    事关自己，萧立忻当然不好面，便淡淡一笑，喝起了酒。

    “对对对，幺幺最会投胎。”萧清大笑起来。

    没错。

    萧芮或许是会给她一杯毒酒，但萧立忻却是连一杯毒酒都舍不得给她！

    “不枉大一直最疼你。”萧清笑容愈盛。

    萧慕凰一哼：“没你傻。”

    萧立忻瞬间握了手中的酒杯。

    “那幺幺怎么回答母皇的？”萧清也有些笑不来了。

    萧清顿时就沉默来。

    母皇竟只将萧慕凰看成一员辅佐未来帝王的良将。

    一杯毒酒就能让你魂魄归西！

    “我当然是大这边的啊！”萧慕凰不假思索地回答。

    “我又不是疯了，怎么会和母皇去谈立储的事？”萧慕凰放酒杯，往椅背上一靠，“是母皇自个儿提起来的。”

    还考虑起了立萧芮为储……

    “不是，当时你二五都在那儿呢，你怎么能把这话说？”萧清怀疑这小妹是真傻了。

    “母皇就笑了笑，说的确如此。接着，母皇就问我的志向，我就说我会一个建功立业的名臣，好好辅佐大。”

    萧清冷冷一笑：“卧榻之岂容她他人酣睡！若二继位，你非她亲妹，她焉能容忍你统领大军？一杯毒酒就能让你魂魄归西！”

    “区别……”萧慕凰认真地想了想，然后说：“没什么区别吧？都是自家妹啊！”

    “母皇主动提起立储一事？”萧清故作诧异。

    “……那你是哪边的？”萧清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

    萧慕凰看向萧立忻，想了一，：“行吧，我以后注意。”

    “三嫉妒也没辙，谁让三没我会投胎呢？”萧慕凰嘿嘿笑。

    母皇问的这么直接，显然是有考虑过立萧芮为储啊！

    “大，三，你们怎么了？”萧慕凰看着半晌不说话的萧立忻和萧清，不解地问。